妹,一个活口都留不下。” 小七、小九都是在扬州那座以丑出名的百美楼里长大的,那里就是她们的家,孙姨娘、孙琴这些人就是她们的至亲,自然不会大意,连忙答应。 孙琴话音刚落,庙外有教兵通传:“佛母,日光佛王、月光佛王和金光佛王带人马快要入城了!” 孙琴眯起眼来,深吸一口气,应了声:“知道了……咱们走,给他们,庆功!” …… 神京城,诏狱。 “啧啧啧!” 李暄四仰八叉的躺在贾蔷的狼皮大褥上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以示鄙视的看着坐在凳子上翻书的贾蔷,语气轻蔑到了极致,道:“爷就是想不明白,子瑜表妹和林相家的千金,到底是眼瞎了还是心瞎了,怎么就会中意你?子瑜表妹,人有多好我就不必多说了,那样得母后的疼爱,居然为了你,一个姑娘家入诏狱……还有那林家千金,原就听母后说人很不错,却不知道到底哪里不错。今儿才算开了眼,满神京都在夸她,你和林相爷都沾她的光啊!一个弱女子,一下子就快成了遗孤和遗孀,这样都没被打倒,还敢抛头露面,替你安抚军心!你不知道罢,你那座国公府有多少人惦记着。要不是人家林相爷的千金,你就算能出去,怕是连个狗窝都没了。” 贾蔷恍若未闻,静静的翻书看着。 见此,李暄愈气,下猛料道:“贾蔷,你惨了!外面都传你已经杀人偿命了,结果你两个房里人上吊自尽,还有一个吞金了!!” 贾蔷手顿了顿,随即继续翻书。 李暄见之震惊了,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翻起,走到贾蔷跟前,弯腰探头到他跟前,盯着他问道:“贾蔷,你到底是人不是人?人家都为你上吊吞金了,你连个屁都不放?” “卟!” 李暄:“……” “他娘的,爷和你拼了!” 嗅到一股臭味后,黑着脸的李暄一边用袖子掩鼻,一边张牙舞爪,跳起来要飞踹贾蔷。 贾蔷一边躲闪,一边道:“若是真的,王爷这会儿还拿这些同我说嘴,岂非太没人性?可见是假的。既然是假的,我干吗还要反应?” 李暄闻言一顿,不过到底上前捶了贾蔷一拳后,道:“你当爷唬人?要不是你另一个房里人精明,早先防备着,你那几个房里人真的在上吊吞金,如今各处都在传呢。啧啧啧,贾蔷,你如今在外面都快惨死了!” 贾蔷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后,道:“等出去后,再寻她们算账罢。” 仔细盯了贾蔷半天的李暄又瘫在狼皮大褥上,撇嘴道:“没劲,你怎么着也该咆哮几句,然后流泪自责上半个时辰罢?” 贾蔷“切”了声,侧眸看向李暄,道:“王爷没正经事做么?车行该打理的,还是要正经打理。” 李暄干咳了两声,欲言又止的样子,太过明显,贾蔷抵不住,问道:“到底甚么事?” 李暄忙道:“这可是你问的啊!贾蔷,爷有一事想和你商量商量。” 贾蔷道:“你说。” 李暄还是有些不自在,道:“你能不能想法子凑些银子出来,父皇实在太难了,母后也跟着没日没夜的睡不着。山东那边实在棘手,着紧的急。北直隶的粮食肯定不能动,不然要出大乱子,还得从江南调粮米。今岁两湖还算丰收,肯定还有结余。可调粮米要银子,没个三五百万两银子,根本不够填补山东那个窟窿的。” 贾蔷差点吐血,道:“我从哪偷三五百万两银子去?真当我是善财童子?” 李暄忙道:“不必不必,爷听母后说,在江南藩库凑一凑,内库和户部再凑一凑,大概能搜刮出三百多万两,将近四百万两银子。就差一百万两!”说罢,眼巴巴的看着贾蔷。 贾蔷无奈道:“我也没一百万两现银啊……” 李暄闻言,叹息一声,双手枕于脑后,道:“唉,可恨时日太短,若是再等二三年,光马车也能赚出这一百万两银子。银子银子,到底从哪去弄这些银子?父皇母后分明是天下至尊,竟会为了这些阿堵物,愁的睡不着觉!说出去,爷这个管内库的儿子,简直没脸活啊!” 贾蔷见他纠结的满脸褶子,思量稍许后,道:“若是一百万两的话,尽量凑一凑,即便不够,或许也差不了太多。不过,此事需要我林妹妹还有子瑜妹妹的同意,我得问她们借钱……王爷,这个钱,以后可一定要还的。” 李暄:“……” 一万个球攮的有没有? 你有妹子疼也就认了,你还能从妹子那借到一百万两银子?!! “啊!!!” 李暄突然大叫一声,从狼皮大褥上一跃而起,杀向贾蔷! …… ps:终于搞定十月的最后一章了,太不容易了,今天到底还是被灌了些,妇女们战斗力太强,我不喝我媳妇就得喝,所以我只能喝。人长的太帅,太招人喜欢也是麻烦事……最后,求票啊,再不投就要过期了!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