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些人,才是真正的大势!” 其他人都离开了,姜保却不能走,等只有这一对老父子在时,姜铎也不愿再浪费唾沫了,直白道:“京里掌军这几家,这些年越来越不懂事了,甚么事都敢掺和,要同他们划清界限。和整个元平勋臣比,这几家才是少数,明白了吗?再说,从九边调回来的人里,仍有半数和姜家亲近的。比那几家养不熟又自大的,强的多!你啊,年岁也大了,往后少在外面晃荡吧。就在家好生养上二年,老子没死前,你就在家里尽孝。 老夫实在不想见你被那起子蠢货给诓骗牵连进去,到时候,还要让老子白发人送黑发人,还得亲自砍下你的狗头来,送你上路。即便你们瞧不起大明宫那位,难道以为九华宫里的已经死了不成?狗肏的畜生,别忘了,即便是藏在深水里的老龙,那也是龙王,随时可以张口吃人的!” 看着姜铎脸上比往常疲惫的多的脸色,姜保心中一寒,他隐约明白过来,昨晚上在九华宫,他这位老父亲,怕是吃了不少苦头。 太上皇! …… 宁国府,贾蔷院。 正卧房的架子床上,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个人…… 贾蔷赤着上身,好吧,下面也没穿啥。 不过其她三个女孩子却是衣衫完整,一个个头上还隐有汗渍,看起来是累坏了,酣睡香甜。 贾蔷身上的青紫红肿虽未消散完,但比昨晚骇人的模样已经好了许多。 那药酒是从扬州时得来的,齐家没脑子的蠢货伏杀他不成,齐家送来的赔罪宝物里,就有五罐名医大家精心泡制的药酒。 药效的确不凡,再加上三个女孩子细心的擦揉推按了大半宿,总算不疼了。 此刻,香菱睡在最里面,紧紧抱着贾蔷的胳膊。 晴雯竖着睡在床尾,也不知怎地,抱着贾蔷一双脚…… 平儿则静静睡在床边,枕着右手,背对着贾蔷。 贾蔷醒来时,便是这样一个温暖的画面…… 他先试图将手臂从香菱怀中取出,失败…… 又试图将脚丫子从晴雯怀里取出,也失败…… 其实他也有些舍不得。 最后,他张开右手,缓缓伸向了平儿方向,试图将她揽到身边。 碰到削肩时,平儿并无反应…… 贾蔷稍稍用力,将她往里面方向移动…… 起初倒也顺利,只是刚转到一半,平儿却忽地又转了过去。 贾蔷不死心,又掰,平儿却是不肯过来…… 贾蔷赌狠,趁着平儿的手从头下收回之际,右手忙伸了进去,揽住纤细的脖颈,一把用力捞了过来。 “哎呀!侯爷哪!” 平儿哪里还装睡的下去,俏脸通红,温婉的明眸中满是乞求,求饶的看着贾蔷。 果真当着香菱和晴雯的面被贾蔷办了,日后她再也没脸见人了。 贾蔷声音轻柔,道:“放心,就抱一抱!” 平儿信了,缓缓闭上眼,任贾蔷将她抱紧。 可随即,她杏眸陡然睁开,羞不可抑的看向贾蔷。 双手抱紧贾蔷放在她怀里欲伸向里面的手…… 贾蔷干笑了声,小声道:“放心放心,我就放在这,不乱动。” 平儿将信将疑的放开后,在贾蔷炙热眼神的注视下,又羞红着脸,缓缓闭上了眼。 然而这一次闭目同样没有多久,平儿口中就发出“嘤咛”一声浅吟,再睁开眼,眼眸中的目光如泣如诉,似要凝出水来,幽怨的看着贾蔷。 盖因,贾蔷又未说话算话,将手伸了进去,握住了她…… 见她如此娇俏动情,贾蔷哪里还按捺的住,正要欺身而上,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道迷糊的声音:“哎哟,谁掐我的脚?” 平儿闻言,胭脂似的俏脸愈发泛红,一下扭过身去,不敢见人。 贾蔷郁闷的回头看了看正揉眼睛的香菱,放过,再低头去看床尾,已经放开了他的脚,却紧紧闭目装睡的晴雯。 “咦,爷,你身上的伤好许多了呢!” 香菱清醒过来后,看到贾蔷身上的伤不再红肿的那样厉害,欣喜说道。 贾蔷抱住香菱,长叹道:“唉,还是我的香菱最好啊!” 香菱闻言,也羞红了脸,看了看床榻上的两人都还没醒,小小得意的笑了笑,悄悄抱住贾蔷,道:“爷也最好!” …… ps:有没有看标题想歪的?我铁骨铮铮风吹凉,会写皇叔么?哼哼哼!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