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白后,摇头道:“没事,就算知道了,也没事,他没有证据!护法,此事万万认不得!愈是这样,咱们愈要强硬!先礼后兵,多请些人去说情。如果他果真死了心的要得罪咱们,那也只能撕破面皮,咱们罢工,去告御状!” 戴缑闻言,点了点头后,开始写名帖书信,而后打发人往各家与漕帮相交深厚的高门送信去。 等写了七八封出去后,忽然见其家人急匆匆的跑来,戴缑皱眉喝道:“甚么事?” 其家人脸色仓惶道:“老爷,宫里派人送来了急信。” 戴缑闻言,面色一变,也顾不得责怪家人乱闯,接过信一看,脸色就发白了,待看完信后,脸色彻底灰败,随即一咬牙道:“他娘的!尊师,你看好家,谁也不准乱动,贾蔷要抄,就让他去抄!谁敢乱动,即刻家法处置!” “这……护法,出了甚么事?你这是要,干甚么去?” 见戴缑站起身来往外走,宁晗忙起身问道。 戴缑猛然回头,眼睛泛红,厉声道:“本座乃京城分舵的护法尊者,老爷子没来,数我最大!谁敢违令,必受三刀六洞之罚!我去干甚么?我去杀人!” …… 酉时末刻,日落时分。 贾蔷带着五城兵马司的兵马,和顺天府五百衙役一道,连抄了二十二座大岳赌坊。 实际上,抄到第十五家的时候,赌坊里就没甚么人了。 后面几家,都是空的。 贾蔷命人贴上了封条,看着身边前来劝说的七八人,冷笑道:“看到了么,漕帮自己都不敢出面,说明甚么?说明他们心虚!说明他们知道,做了不该做的事!这个时候,他们请你们出面,那就是将你们往火坑里推!只男丁就死了二十八个,往深里追究,他们的家人内眷,合起来又死了多少?这种事,是必将惊动朝廷的大案,别人避都避之不及,你们就往里面钻?都是老亲故旧,不要怪我不给你们体面,那是对你们好。果真让你们掺和进来,连他娘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!”说罢,再不搭理这些嗡嗡叫个不停的“苍蝇”。 为首的,居然是史家哥俩,听闻贾蔷之言,也知道他们劝不服贾蔷,干脆悻悻散了去。 等说客散尽,贾蔷看到董川、陈然等人又出现了,不由眉尖一挑,策马过去。 “贾蔷,下月初一,太平会馆到底是要卖裹胸,还是要比武?” “废话!当然比武。” “我们还以为要卖不会害人的裹胸呢!” “你要买来穿?我送你一件。” “你他娘的……” 这天儿有些聊不下去了,脾气最爆的东川候世子陈然恨的想要咬牙上前。 被董川拦下,董川淡淡笑道:“听说你手里还有几种颜色极好的绸缎布帛,是外面买不到的?” 贾蔷点点头道:“若是需要,后天可以带着府上诰命一道去,爷们儿在东路院,西路院是内眷的,不过两边儿连大门都不是一个。另外,因为西路院大门口供着皇后娘娘亲笔书写的凤宝,所以五品以下的诰命,就不要去了。不过,侯夫人可以带三人进去,伯夫人带两个。至于东路院,擂台都布好了,后天,我等着你们。对了,记得办会员买对牌,不然阿猫阿狗的都往里挤,看我们热闹?” 听闻此言,董川等人再没多话,拱拱手,告辞离去。 而贾蔷,也迎着夕阳,往家而去。 只是分明是大获全胜之日,但别说身边人,就连路人都看得出,他脸上没有丝毫喜悦高兴之色,反而满脸阴郁。 看来,暗地里的传言,可能是真的。 这个素来飞扬跋扈的宁国府少年侯爷,吃了个大亏…… …… ps:熊公公的……今天我要镇压他们,嘎嘎嘎!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