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套衣裳多半也不能穿了,淫液汁水泡地亵裤里全是恩爱合欢的淫猥气味,同昨晚上“尿”了云景满怀如出一辙,莫说是面对千百号门徒,就是让她穿着这套往练功台走都不定羞成什么模样…… 不待她多想,两人已经走过了昨夜练功的厢房,来到厢房便不由分说让她扶着兵器单腿落地,云景也不管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一说,让她抬起另只玉腿,大开九十度低头舔弄,自个儿半跪。 从舌尖刮下津液往她湿淋淋的小穴上抹,好像她水蜜桃似丰盈的汁水洞口还需要旁的露汁润滑似地,待她支撑不住几乎跌在厢房巍峨屹立的棍棒旁时,他又扯起她两条腿往肉棒上噗通一坐,坐进半个龟头就算完,恰好能严严实实地把穴口孱动的淫水堵住。 继而沿着厢房走到不大的书斋,便将她放到书房桌前,让她整个身体只余两条还套着长裤的玉腿摆在桌下,柳腰娇臀都烈烈迎着冰冷书桌,冰火交融丹田微暖。 抽出肉棒,转而插入中指,刺地花穴内部肉芽噗嗤嗤地漏雨,不等温素恢复体力便将发软的腿根往自己肉棒上蹭,蘸着她划过菊门的淫水揪着浑圆白臀往股沟中央挤,她拼劲心神才咽回肚子里两声呼之欲出的莺莺呻吟。 磨到媚态如丝,情光外泄,又被他抱着身体堵住几乎高潮的粉蚌洞肉,往储存衣物的小隔间走。 隔间内里有根晾衣架子好似军营中的单杠,他这才把重新堵在她花穴口的肉棒又吧嗒拔出,转而将她腰腹举到衣架边,抓来件还湿漉漉未干的衣裳往她花穴上擦了擦,隔着布料将指节塞进一节,渐渐将她屁股举到同自己脖颈同高。 一根手指塞进入抠弄,接着两根进入,布料退出,入地她额头绷紧的弦像被人弹奏赛马名曲,翻来覆去地被拨弄,再来,第叁根。 温素尖叫,额前汗珠大滴滑下,不时已有类似哭腔的软声,她曾看过素女心经绘本,绘本上男人那根全又细又长,恰好就是他两根手指插入那般。 可叁根,只怕普通尺寸插入也不过如此,操弄时落下一地白泡,小腹炽热,真气流窜,仿佛有根拐了弯儿长骨节的肉棒在她体内冲娇嫩的肉芽弯来,戳出迭起高潮,插地她娇喘吁吁,七荤八素紧抓衣架,脚趾紧蹭空气,花瓣含手指一吞一吐,狭窄深邃的甬道间奇痒无比。 “这梦跟真的一样,连紧度都一样。”云景痴迷地把玩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纤细玉腿,叁根滚烫的手指并拢着齐齐在她淫穴中掏弄,肉壁褶皱显然也转性,被指头拢成的庞然大物吓地不清,都齐心协力地将那手指紧吸再吐出,指望着能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