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任其被她缠着,若是把她哪儿碰出个好歹,青山君找上门,非把他这座酒肆夷为平地。 变回蛇身后,道袍和碎花包袱都放在一旁,金富贵脚上被缠上一条小蛇,苦闷地喝着酒。 故而一听到有人来找这条小蛇回家了,他应了门。 是那小道士。 金富贵也不管是小道士,还是大道士,抬起脚就让云奴把她给弄走。 “她把下酒菜全给我吃光了,我喝着寡酒,烧心又烧肺,快,把她赶紧弄走。” 云奴拿过道袍,恢复成正常大小穿上后,就去扯金富贵脚上的小白蛇:“走了,你爹到处找你,趁她没发现你溜出来前,你快和我回去。” 月姬紧黏着金富贵,不肯离开。 “道士小哥哥,我不走,你回去和我娘说,我要和我爹呆一段时间。” 枉自己看出她有灵气,云奴真想戳瞎双眼。 云奴掏出一张符,想贴她身上,把她带走,金富贵说道:“贴什么符,她这么小一只,你把她贴死了,青山君还不得和你拼命。” 说的有道理。 金富贵给云奴出主意:“你抓她七寸,她就会束手就擒了。” 上次金富贵就是捏了小蛇的七寸,惹怒了青山君,七寸之地是蛇最脆弱的地方,大抵在蛇的眼里,七寸就类似于脖子。 云奴的手找准月姬的七寸之地,正要去捉她,已发觉月姬溜出去的青山君与苏和香就找来了一香酒肆。 云奴要抓月姬的手,立即收了回去。 进门前,青山君与苏和香就商量好了,这次月姬偷溜出去,一定要给她长一个记性,好好教训她一顿,下次不能发生同样的事情让他们担心。 苏和香扮红脸,青山君当白脸。 “打她,把她打哭为止。?”青山君在来的路上,在路边捡了一个竹片子给苏和香,让她使劲抽月姬,反正抽不死的。 看见青山君与苏和香找上门,金富贵和云奴双双都慌了,都怕青山君把账算到他们头上。 月姬看见苏和香来了,自动松开金富贵的脚,向苏和香爬了过来:“娘亲——” 按照青山君事先教的,苏和香抽出竹条,厉声对月姬说道:“站好,你是怎么跑出来的?” “是道士小哥哥将我变作人身,我才能来找爹爹。”月姬直接将云奴供了出来。 云奴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这条小白蛇出卖了,立刻说道:“是她一直求我,她想出去吃糖葫芦,我是放她出去买糖葫芦吃,不是让她独自大老远跑到这里的。” 人身?青山君疑惑,在手里捏了道诀,试了一下,蠕动着蛇身的月姬就变成了一个趴在地上的光屁股小孩。 苏和香本意想吓吓月姬,没想抽她,握在手里的竹条一挥,就挥打在了突然被青山君变成了人身的月姬身上。 哇的一声,月姬就哭了出来,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。 “你打她干什么?有话好好说,干嘛动武。”青山君一脸心疼将月姬搂在了怀里。 苏和香纳闷了,刚才是谁说‘打到她哭为止’,还让使劲抽,反正抽不死的。 她这红脸还没开头,青山君这白脸就到位了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