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对兄妹。 或许,她可以将魏金凰对自己的变态之情,转移到他皇姐身上,回去定要试试。 “姐姐,最近可好?”魏金凰向榻上的绝世女子请安。 徐锦意一愣,这语调和他平日里,调教徐锦衣时,一模一样。 她终于明白,破处之时,他口里喊的姐姐,他心里眼里的姐姐到底是谁了,他把自己到底当成了谁? 徐锦衣咬着嘴唇,竟然有点酸楚。 被当成性奴已经够可悲了,不但日日承受着魏金凰的摧残,还要作为影子,一个他心中爱而不得的影子存在。 她无限委屈, 魏金蝶架子端得高。 斜倚在榻上,媚眼如丝。 喝了皇弟的茶,娇声细语地说:“早听说你得了个好姑娘,就把皇姐忘到脑后去,一个月都不来请安,日子过得舒坦,最近显见丰腴了。” “不敢不敢。”魏金凰低着身子,斜溜着眼看那美人。 两个人眉目传情,令徐锦衣坐立不安。 她在魏金凰身后,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襟。 魏金凰没理她。 魏金蝶道:“宝画,你带着娇奴,去园子里逛一逛,顺便帮我采几朵牡丹,花瓶里的花都萎了。” 她边那个千伶百俐的丫头,忙行了个礼,冲着徐锦衣说:“姑娘,走吧!” 徐锦衣心里明白,这是魏金蝶想支开她,好和弟弟说体已话。 她只能低着头,一小步一小步跟着宝画,向园子深处走去。 夹子扯着她的阴珠,步子迈大了便是巨痛。 公主府的园子,可是不小,曲径通幽,草木葱茏。 她无心看风景,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。 只是越走越偏僻。 连花草也不见了。 最后,来到了一片湖边。 徐锦衣警惕起来,在宫里,她听得多,宫人把皇帝宠爱的妃子,偷偷带到湖边,推进去淹死的。 她自幼会水,心里想着,就算是小丫鬟把她推下去,也能获救。 谁知,宝画到了湖边停住,只向湖中心的亭子一指:“姑娘,有些累了,去亭子那边歇歇脚吧,我去找老婆子要点茶水。” 说完,宝画便一阵风似的离开了。 徐锦衣心里咯噔一声,怕不是亭子里有什么人在等她。 她本来转头离去,可公主府的园子太大,举目四望,一下就迷路了。 这若是走丢了,估计逃不出去。 无奈,她只好向那个四面围着白纱的亭子,慢慢走过去。 还没到亭子里,便有个人,急不可耐地穿了出来,一把抱住了她,手不停的在她身上乱摸。 她还来不及挣扎,一只巨掌已钻进了披肩里。 另一只硕大的手掌,粗暴的向下身摸去 徐锦衣的宫裙内,可是光裸着的,男人的手一把便摸入私处,只觉得水光粼粼。 他再将手掌伸到她眼前:“我的小丫头,你的肉洞成瀑布了,这粘粘的肉汁,是随时都湿漉漉的吗?” 徐锦衣早已猜到,来人便是令她羞愤难当的越谦忍。 “将军,请放尊重些。”她忍着羞意,半推半就地说。 毕竟他的手掌缓解了她身子上的焦躁,那手过之处,荒芜的沙地恢复了生机。 她久旱遇甘露,身不由已。 最的一段时间里,魏金凰每每只顾着自己畅快,全然不管她是否吃饱。 被开发得熟烂的身子,却得不到缓解,欲望一日日高涨。 可越谦忍是什么人,才不在乎她说什么呢,手里拿着一捆麻绳,走到她身后,在她诱人的胸前拉紧绳子,用粗糙的绳身轻轻压着乳尖的樱桃,不断摩擦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