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映快十二点才回到御园,在院子里的时候抬头望着二楼一个方向,看到房间的暗着,轻笑了声,回房洗漱完毕,打开电脑点开几个视频,看了一个多小时。看看时间差不多了,拉出抽屉,从最里面拿出一把钥匙。 萧鸢考完跟江珫佩佩疯了一周,几人准备过两天去澳门玩两把,她觉得自己今年很顺,估分之后挺满意,赌运应该也不差,今天回来得早,准备养精蓄锐来日再战,早早就钻进被窝进入了梦乡。 晨起的时候萧鸢看着窗外透进的阳光知道天不早了,拖着身子缓缓地坐了起来,浑身疲乏不堪,明明昨天早早就睡了,今天怎么跟熬了个通宵一样,乏累的要命。 起身准备洗漱时,双脚刚落地就试着了的异常,“不好!”她小跑进卫生间脱下底裤一看,不是姨妈来了。 待明白过这是什么的时候想起昨夜那个迷糊糊的梦,羞囧极了,她怎么会做这种梦,还……,气得她直接将内裤丢尽了垃圾桶。 回到卧室换衣服准备下楼用餐的时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鼻子太过敏感,总觉得屋内多了一丝陌生又熟悉暗香,不属于她的香,她没用过这种香水,伸着头使劲儿的在屋子嗅了一圈还是没闻到从哪里散出来的,算了,佩佩总说她是狗鼻子,十里八村儿的味道她都能闻到,兴许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周韵那个女人的。 因为已经过了饭点,她这顿也不知道算是早饭还是午饭,阿姨端了早餐上来,那就算作早饭吧。 “刘姨你在炖什么这么香。” “哦,花胶红枣枸杞汤,尉映说最近想喝。” 他是疯了么,一个男生喝这个,真是脑子不是一般有泡,不过最近正好她亲戚要来了,胸部都胀的硬硬的难受,正好喝点。 “那刘姨麻烦你给我盛一碗吧。” 两碗下肚浑身热的通畅,汤足饭饱准备上楼的时候看到后院的厅门拉开,一位俊美的男子逆光而来,不是尉映又是谁。 他怎么又回来了?他可真有耐心,南大跟御园差不多一个东一个西,她以为他上了大学应该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这儿了吧,要是她她才懒得折腾呢,这家有什么可回的,不愧是母子情深。 看着尉映身着一件浅色V领针织衫,右手拿着一本书,左手闲闲的插在休闲裤兜里,行走之间温润之姿,浑身上下透着柔和,他没有上楼,反而是在她对面坐了下来。 她有些纳闷,两人平时交流也少,如果硬是要给两人的关系找个定位,两人不像是重组家庭的继兄妹,更像是虽然认识但是关系仅仅止步于点头之交的多年邻居更贴切。 佩佩总说尉映是附中的传奇,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那种,样貌可以说是天人之姿,俊美却不女气,五官精致,气质矜贵,满肚子才学却又不是死读书拼出来的书呆子,优秀却不自傲,温和却让人有距离感,好像对什么事都游刃有余却又不张扬。 但是她知道不是的,她也见过他狼狈的一面。 那是她初二那年,她念附中初中部,他读附中高中部,两人之前坐一部车子上下学,但是她总见到一堆女生在放学的时候追着尉映,有时候不仅要等他,校内有人见他俩一起,时不时不住的有人来打听两人的关系,她很烦,就跟她渣爹申请独自换一辆车,渣爹也同意了,毕竟她家什么都差就是不差钱。 可是后来不知道尉映是在闹脾气还是抽风,再也不坐车了,自己搭公交或者骑车上学,后来自然车子也没换变成她一个人坐。 有一天她因为考试的时候作弊被逮住,其实冤枉的很,被老师叫去了办公室好一顿训,她知道有的拖,让司机先回去了,待到出来天都晚了。 途径校区最西边的路口时,听到里面有呵斥声,这在正常不过,毕竟这个小胡同有名闹事区,爱谁谁,她本想事不关己的路过。 但是听到一声“尉映,别给你脸不要脸,你也不打听打听谁的妞你就敢碰?” 她顿了顿,但她还是不想掺和,尉映是那个女人带来的,她讨厌那个女人也讨厌那个女人带来的拖油瓶,他摊上事跟她有什么关系? 可是不知道尉映回了什么,里面骂咧了几句就开始拳肉碰撞的声音,萧鸢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报了警,她已经仁至义尽了,虽说不断的这么暗示自己,她走了白米还是没忍住慢慢走进了胡同里面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