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面,就算她上赶着贴上去,估计也求不出个什么好结果,好女子志在四方,自己又何必低叁下四。 她就不信,琼海市这么大她还能找不着一个可心的高富帅。 时光如水,白昼的余晖还未散尽,夜晚的序幕又悄然来临,昼夜更替间短暂的岁月流逝无声。 高研会的事儿草草落幕,方从缘却也不得空闲,一回到学校就跟陀螺似得晃荡在寝室和图书馆间,连食堂都尽量少去了。 先前为了以一匹黑马姿态杀入立大高富帅群体,方从缘在得到接待人员名额后的一个多月里,推下了大部分细碎琐事,眼珠子都快钻到镜子里成精了,整日就琢磨着如何捯饬自己好一鸣惊人。 夜里梦白天想,可大半个月的筹备也没捞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,就落个石头入海半点水花儿都没掀起。 除了瞧见个花花公子和一块北极冰川,传闻中的立大高富帅面儿都没见到,要说不失落那可是天大的假话。 对方从缘这样穷的只剩下光阴的人来说,浪费大半个月的时间,代价是巨大的。再有半个多月就是期末考,这是大叁最后一学期了,大四一开学就得公布保研名额,这种紧要关头,万不能掉链子。 琼大在一本院校里算是末流,国家科研经费自然颁得少。学校建校几十年,知名校友没听见过几个,跳楼事件倒是发生不少。 好不容易前几届出了个文学系的学长成了个知名作家,出于面子考量给琼大捐了个两百来万,乐的学校把一栋寝室楼都改成了该作家的名儿,真真是啼笑皆非。 就这样名副其实的穷大,图书馆的条件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,就一楼大厅里为了应付上头领导的偶尔抽查装了个中央空调,其他地方都还是仿照八十年代埋头苦干的作风,装的电扇。 吃罢晚饭,草草的回寝室冲了个澡,方从缘就脚步匆匆的奔赴图书馆。 她嫌弃一楼人多嘴杂,历来都是忍着炎热在叁楼看书。可今天的叁楼有些不同以往,方从缘也说不出是哪儿不对,桌椅板凳什么的都还是原封原样,吱呀作响的电扇仍旧呼呼地输送着热风,瞧不出什么异样。 她也没心思多想,拉开自己的凳子就开始伏案看书,老僧坐定般,两耳不闻窗外事。 直到深思熟虑间听到推门的动静,瞥见安世宇顶着一头张扬的灰发走进来,方从缘才终于想起来是哪儿不对了,虽说往常叁楼也是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,可今天的叁楼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。 安世宇那厮脸上似笑非笑,眉眼间的张扬无不透露出他的得意。 他个高腿长,没走几步就站到了方从缘的面前,瞧见她眼珠子还盯在书上,带了五六个戒指的手指稍稍使力一抽,那本砖头厚的专业书就被他抽出放在桌旁,发出咣当一声响。 这人手上闪烁的金光银光快把方从缘的眼睛都给晃花了,不是说安家是琼海市有名的富户吗?怎么把自己捯饬的跟个挖煤的暴发户似得? 不耐的低头,方从缘深吸了几口气,自觉平复了心绪才又抬头,扬了几分笑意看着安世宇,“学长,有什么事吗?” 声音轻柔,像含了蜜糖在口,不耐烦说出嘴都化作了软糯的撒娇般,安世宇最吃她这套。 “你说呢,还能有什么事,就想让你做我女朋友。”猿臂般的手扯过一旁的木凳,一拉一推间就安放在了方从缘的身旁,他也不嫌热,大咧咧的靠着方从缘就坐下。 这话早就在方从缘的预想之中,反正安世宇从上学期踹了前校花之后没事就来纠缠她,她已经成习惯了。 不过,不是女朋友而是短期炮友吧?方从缘有时候厌烦了忒想用这话糊他一脸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