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垫轻弹,床骨之间摩擦发出刺耳的咯吱声,林冬来不及起身,就被高大的他欺身而上,双手掐着她的腰翻身背对自己。 林冬害怕地发抖,她知道这个姿势代表着什么,和他在一起的时候,他最喜欢的姿势就是后入。 他喜欢掐着她的腰掌控节奏; 喜欢双手掌握她的乳房揉捏; 喜欢在她耳边低语; 喜欢在她背上留下吻痕; 喜欢后入时,他可以顶入最深处,听她在身下绽放时的呻吟。 “不要碰我!不要碰我!” 她奋力挣扎,陈谨言被她不停挣扎弄得烦躁,索性从口袋翻出离开时带上的手铐,将她完好的手腕铐在床头。 “林冬,因为你我的亲人都被送进监狱,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在狼狈逃窜,所以,你应该给我生下几个孩子来陪伴我...” 他笑着托起她的臀,单膝顶开她的双腿,附身耳语轻咬,继续道:“我要把你囚禁起来,给我不停地生孩子。” 林冬闻言,整个人如坠冰窖,当初她和他订完婚后,他就提起过生孩子,但都被她已自己还太年轻就给拒绝了。 可陈谨言的性格哪个人都知道,霸道专横,他想做的事没人能左右,所以在订完婚后,他没再做避孕措施,每每都会内射。 那段时间和他每次做完后,她都会背着他吃避孕药,以至于那段时间她的生理期格外紊乱,状态很差。 现如今一切刚回到正轨,她更不会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。 “那你不如杀了我!陈谨言,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,绝对不会!” 陈谨言压根不去理会她的抗拒,大掌贴上她湿透的衣服,叁下五除二就把所有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。 掌心紧贴女人细嫩的皮肤,他眼中浮现痴迷,一点点抚向她平坦的小腹,想到自己成为亡命徒后的每晚梦见和她做爱时的场景,性器就会硬得发疼。 几次想找别的女人发泄欲望,但都没有她带来的灭顶快感,导致他后来每夜都在幻想着她动情时猫一样的喘息,高潮时颤抖的娇躯,窄小蜜穴绞紧他的肉棒时泻出的蜜液,被他操到闭不上的小穴来打飞机发泄。 那些日子里,他都在想如何报复林冬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,结果看到地上浪费的精子,突生邪恶念想。 那就是让她怀孕,把她永远地囚禁在身边,日日夜夜被他操弄,把精液都灌进她贪婪的小穴里,让她成为自己的性爱奴隶,从此再也离不开自己。 眼下心爱的女人就在身下,他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,脱下灰色运动裤,将早已勃发的阴茎放出来。 肉茎粗长,颜色深粉,青筋盘亘,圆润光滑的龟头顶端马眼吐出一缕黏腻的前列腺液,他伸手撸过,晶亮的液体裹满棒身,就是这么一根大东西,常常把林冬‘折磨’的欲仙欲死。 “想它了吗?未婚妻?” 陈谨言抓过林冬骨折未愈的手碰上胯间抬头的肉棍,熟悉的柔软掌心贴上,盘亘其上的青筋突突直跳,好像在告诉他赶紧插进熟悉的温暖小穴。 反观林冬,她显然十分抗拒强迫性爱,疯狂摇头,祈求道:“陈谨言!你要想做爱去找别的女人可不可以!?为什么非我不可!?” 他怒极反笑,窄腰一挺,粗硕的性器直直插进她的腿心,硕大的龟头顶开湿润温暖的阴唇,棒身缓慢地前后研磨,满足地观赏她雪白的身子在情欲中轻颤。 “这张嘴可比你的这张嘴更诚实,林冬,你也想我了不是吗?” 他的胸膛压下,紧贴林冬单薄的背脊,胯部有规律地前后磨,每每马眼撞上她阴唇里沉睡的阴蒂,她都会下意识握紧双手颤抖。 “别碰我...恶心...” 她试着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