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到了晚上,这和尚花招更多,“殿下不想试试踹一下贫僧的脸是什么滋味吗?来,蹬腿,往这儿踹。” 摄政王:“……” 摄政王:“……本王要换人,你个假和尚,佛祖当初怎么会收了你。” 佛者不由得微笑起来。 佛珠薄染一层荔枝红,他吐出一口气,好似雪压松梢,清冷中犹带着几分力劲,“也许是佛祖也知道,我前世是一头六根不净的蝉,它处处点化我,我处处不信,还与它较劲了九万年。”可是啊,当那个人出现,那些苦的,不甘的,一切都没了章法。 当初二十四诸天尾翅一开,他就知道他这老混蛋要完蛋了。 “这世上断无双全之法,既然贫僧都负了如来,不痛痛快快爱公主一场,贫僧岂不是亏大了?” 说罢,又是莲花沉水,千般风浪叠起。 “嘭——” 还没天亮,首座如愿被踹了下床。 他先是一愣,继而捂着额头的红印,低哑笑了起来。这圣僧雪胸饱满起伏,一双眼睛也跟烟水似的勾引众生。 “原来殿下喜欢这种的,贫僧记下了。” 这一日,摄政王照例赶赴朝会,她的贤惠驸马坐在亭内的圆桌石凳上,根据之前的尺寸,将披风的领口改小一点。 “驸马,您的信。” “等会,等我收了这线。” 随从只见他们的圣僧驸马翘起兰花指,捏着针线,那叫一个眼花缭乱,行云流水,硬是把绣花绣成了一套绝世针法,就差开宗立派了。驸马一边绣面,还自言自语地说,“不愧是贫僧,又贤惠又能干。” 死活都学不会绣花的随从很自卑,小声地说,“驸马,您的信,加急的。” 驸马这才撩开眼皮看他。 “贤惠的男人办事要利落点,不要说一半收一半,知道吗?” “是、是。” 等摄政王回府,驸马已经不知所踪。 “驸马呢?” “呃,驸马,驸马有事出去了,这是他让我交给您的信。” 摄政王看完之后,原本平静了多日的神色隐隐有狰狞翻涌的姿态,“……立即,封闭城门,不得让任何可疑人员进出!” “是!” “备马,本王要出城!” 心腹刚牵来一匹枣红色骏马,欲要扶她上马,摄政王一把推开他,“滚开,别碍事!” 她翻身落马,狂夹马肚,呼啸而去。 众侍卫面面相觑,一副青天白日我们活见了鬼的样子。 “驾——” 一匹红马飞快越过河岸,茫茫的芦花在被马蹄践踏,纷纷扬扬做了一场清雪。她追上了一辆青帘马车,一甩鞭尾的细钩,马车的小窗被她生生掀飞,木屑四溅间,驮车的马儿也受了惊,惊叫着往前跑去。 一道身影灵活跳了车。 那圆润俊秀的光头,不是驸马又是谁? “殿下?” 他诧异叫了一声,很快一截长鞭破空而来,卷着他的细腰,粗鲁至极拖上了马背。 首座:“?” 这是玩的新情趣吗? 骏马又进了城,在街上飞快奔驰,不消片刻就到了公主府,摄政王率先下马,又把马背上的和尚扛上了肩头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