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灵是怎么回事?她不是最好面子的吗? 绯红玩弄着自己的环发,“她说呀,这迦陵掌门,就好柔弱少女那一口,她让我做出为难她的假象,乱了迦陵掌门的心神,好趁机捉他回去成亲。这炉鼎,我捉是捉到了,只可惜成亲当晚,让他逃了,还跟我那不要的破烂在一起了。” 绯红叹息,“既然脏了,我也不要了,你们迦陵宗打算怎么赔我个新炉鼎?” 迦陵掌门又惊又怒,斥责,“你个魔女,你放肆——” 老祖宗一天秋:“欠债还人,甚好。” 大师兄雪候月:“这就走?” 众人:“???” 绯红瞟了那两人一眼,“您二位,可真闲啊。” 大白蝉眼观鼻鼻观心。 小昙花上看天下看地。 俩人还推锅。 首座:‘小子,让你不要来,你看吧,露馅了。’ 佛子:‘呸!老子装得天衣无缝!明明是您老人家太得意忘形了!’ 绯红的双眼视线落在那摇篮里,微微一笑。 楚白露顿时汗毛直立,“你、你要干什么?!” “干什么呀?”绯红抚着眼尾的蛇尖,“当然是欠债,还人了。” 在楚白露惊怒的眼神中,绯红伸手,捂住了一双眼睛。 “不!!!” 少年猛然惊醒,冷汗浸透背脊。 “怎么,又做噩梦了?” 一绺墨发垂落下来,轻触到少年的唇肉。 “……师祖。” 少年的神色骤然松快,他脸庞汗津津的,贴到女人的掌心里,颇为眷恋,“您怎么来这儿了?”他的师尊是灵蛇祭坛的十二祭司,而他师尊的师尊,则是灵蛇祭坛的当代坛主宓灵,又称灵蛇老祖。 那红衣师祖温柔道,“你忘了,今日是你的二十岁生辰,而今夜便是你的灵蛇祭礼。” 少年喜出望外,“您要做我的主礼祭司吗?” “不可以?” “不,还请师祖务必主礼!” 少年趴在她的膝间,一头黑发柔顺及臀,他贪婪呼吸着师祖身上的幽微香气,又仿佛想到了什么,唇心呼出的气息都烫了,他的嗓音低不可闻,“师祖,徒孙,徒孙过了祭礼,能不能侍奉您?” 自他十四岁见着了这位灵蛇老祖,便一直魂牵梦绕,而他师尊心心念念的,便是辞了祭司之位,做坛主的侍奉者,虽然至今都没能如愿。 “年纪小小,说什么侍奉。” 她指尖落下,点在他鼻尖的小痣上。 少年往后一仰,檀唇咬住她的手指,望着绯红,一节节吞没到喉咙。 远在迦陵妙音宗的少年猛地睁眼,杀气冲天。 此时进入养老模式的首座跟佛子唠嗑,“今个儿怎么了?那小魔头又开始闹事了?你去带带。” 佛子翻了个白眼,“带什么带,老子对带孩子没兴趣!” 再说了,那小魔头都二十岁了! 首座幽幽道,“既然没兴趣,还俗干什么?” 佛子:“……” 呔!这老家伙果然阴险,在这里下套等着他呢! “该死,他们在做什么!” 少年只觉浑身酥痒,特别是喉咙,异物入侵感相当强烈,又陌生,又令人兴奋。他一边享受着,一边痛恨着,眼底泛起滔天的怒意。下一刻,迦陵夜的脸颊布满红晕,咬着唇,双膝暴动,断断续续地骂,“混蛋!我迟早……抽筋……扒皮……” 他硬是爬回了屋子。 而在灵蛇祭坛,少年的祭礼过后,一切翻云覆雨便都顺理成章了。 当时迦陵夜正在修习迦陵妙音宗的《无垢频伽》,口悬一道灵音,隐而不发。 风声中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,迦陵夜闭目细听,好似一道似哭非哭、似笑非笑的声音。 他全身再一次灼烧了起来。 “……啊啊啊!” 口中含着的灵音被破得彻底,整个宗门都听见了他们少宗主碎裂般的浪叫。 他们面面相觑。 少宗主不近女色的啊,怎么叫得如此销魂? 他们正琢磨着,又听见少宗主迦陵夜的疯狂辱骂。 “还摸!还舔!有完没完!混蛋!等死吧你!” 而在灵蛇祭坛,少年把绯红的小蛇纳入了自己身体,眼尾也镌刻了一道猩红蛇尾。 他钻出绯红的外衫,雪肩青紫纵横,炫耀道,“师祖,你看,你看我这眼睛,我也同你一般了。”绯红被他吵醒,伸手摁下他的头颅,“知道了,你怎么跟泼猴似的,这么能闹,你让我眯一下。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