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片黑暗中,夏一语颤抖着身体,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侵犯。但是他感觉到的只有绳子被解开,手又被束具拷在身前。在皮制束具的中间,有着一条长度有限的锁链。他的脚同样被铐住,只能以趴跪的姿势匍匐在床上。 “我现在要藏起来。”宁言对他耳语,安抚性地亲了亲小狗的耳垂,“自己倒数叁十秒,然后爬过来找我。” 他顿了顿,又加了一句:“找到了,就操你。” “呜……” 夏一语感觉到主人的抚摸离他而去,他呜咽着,开始颤抖地读秒,同时努力倾听着主人的声音。只要想到自己要在这座房子里,以其他人无法想象到的淫乱的姿势爬着去找主人,他的身体里就感觉到空虚难耐。门口响起门开启的声音,宁言似乎是走了出去,却不知道走向了哪里。只剩下夏一语一个人在黑暗中,声音颤抖地开始读秒。原本令人恐惧的黑暗,成为了主人与狗之间捉迷藏的情趣。 “叁十……” 只要轻轻一动,手脚上的锁链就会哗哗作响。他趴在床上,思考着主人可能去的地方。 楼下吗?他会在沙发上等着自己,让自己趴在他的腿间,允许自己舔他那根炽热硬挺的肉棒吗? “……嗯……二……十五……” 他的双腿忍不住并拢,想通过摩擦缓解自己的欲望,但这样只是徒劳。夏一语因为这样的想象,已经忍不住开始呻吟。 或者是在浴室吗?自己被主人用手指操穴就达到了高潮……被见面还不到一天的男人当成贱狗调教,获得了从未有过的疼痛和安全感…… “二十……” 他摇着屁股,仿佛是在期待被人抽插和鞭打惩罚。会是主人的房间吗?回忆起自己被拿走了第一次,被人强制侵犯的感觉,他前端的性器都滴下了暧昧的透明液体。夏一语吐出温热的呼吸,灯光下的皮肤也泛起淡淡的粉红。 被主人抱着睡觉,抱着安抚,亲吻额头和面颊。因为自己只是主人的一条小贱狗,所以没有被吻嘴唇也是正常的。 “嗯……啊……十五……” 他只是想做宁言的狗。 “……十……” 瘦削的青年在房间中戴着眼罩,嗯嗯啊啊地呻吟着,忽然想到了一个方向。沉沦在欲海中的小狗,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在思考。为了能被操穴调教,他愿意去投机取巧。 “……主人……”他感觉自己被开拓过的后穴都在微微翕动着,等待被人粗暴地占有,侵犯,惩罚,疼爱,“小贱狗……呜……好想要……” “叁……” “啊啊……主人……想要主人……” “二……” 整个房间中,只回荡着夏一语放荡的哽咽的声音:“我错了……小贱狗再也不……勾引主人……” “一……” “主人……呜……” 他手脚并用,慢慢地爬下床。甜美的黑暗中有着粗重的呼吸声,他循声爬去,手和膝盖与柔软的灰色地毯摩擦,每爬一步,性器顶端分泌的液体就会滴落在地毯上,在台灯微弱的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。 他在自己的房间中爬来爬去,却没有找到宁言。一想到自己在宁言不在的地方一个人扭动屁股发骚,那种想被填满的感觉就越发清晰。 与此同时,宁言就站在走廊的尽头,听完了青年的浪叫。借着灯光,看到了从房间中慢慢爬出来的小狗。 青年瘦削白皙的身体上有着绳子勒出的红痕,被自己手指玩弄和狠狠吸肿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颤抖。他张着嘴,舌尖微微伸出,却红着耳根,不敢大声呻吟。这副青涩淫乱的模样让宁言的呼吸急促起来,而夏一语在欲望的支配下,敏锐地察觉到了那有些粗重的呼吸声。 “主人……嗯……呜……小贱狗要主人……” 青年正在手脚并用地向他爬过来,宁言看着那被链子限制住行动的小狗,扭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