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!她竟然挡住了,一人挡百骑,这位小娘子似乎是叫做红玉吧,我记得报上消息的人曾经说过,这女子是翠山脚下一介猎户出身,没想到她的剑法竟然如此之强。” 本是悠哉游哉看着城下战局的张元山,脸上微微变色,感叹道。 张镇岳也是点头。 他身为江湖二流高手的顶峰,实际上已经窥视到通意阶的奥秘,此时更有感触。 在他的眼里,那绛衣女子的实力其实并不是强到能在军阵之中自由来去,但是那套剑法却很是古怪,似乎遵循着某种奇妙威力,身形剑法恍如一体,一动一剑,妙到毫巅。 任何针对她的攻击,都会神奇的被规避开来,同一时间展开反击。 就如同,所有的士兵都在围着她一人起舞,配合得无比恰当。 每一刀每一枪都差着那么一分一厘,就是伤不到她。 偏偏她手中碧光闪烁的长剑,总能在合适的时机,出现在合适的地方。 “剑法确实很厉害,灵性十足,如此高妙的上乘剑法,竟然出现在一个猎户之女的身上,实在是一件异数……武功倒也罢了,最出奇的,是这女子生得极美,难怪……” 难怪什么东西,张镇岳没有继续说下去,张元山却是听明白了。 若非这女子十分出色,自己那宝贝儿子又怎么会三番四次的跟那宁姓书生纠缠不休。 “延庆那孩子一直以来就喜爱美色,这段时间,却罕有的不再出去鬼混,只是一个人发呆……本来以为他是鬼迷了心窍,如今看来,这位叫红玉的女子,的确有着令人着迷的资本,等抓住她或者杀了之后,就让她跟延庆葬在一起吧。生前不能得到,死后让他们同穴,也算是了却我那孩儿一桩心愿。” 张百万眼神冷酷,轻描淡写的说道。 对那场中跳跃舞剑的女子,却是高声赞叹着,听得人心里直冒寒气。 心想若是论及狠毒,老子比儿子却是要强上许多了。 “镇岳,如果换你对上那女人,能打得过吗?” “如果没有隐藏实力的话,她应该不是我的对手……“张镇岳自信的说道:“她的剑法虽然极好,但本身实力也只不过处于江湖二流通力阶段,没有达到一流通意层次,否则,她的剑上就应该会多出剑芒,也不用专斩马腿,而是连人带马一剑两段。” 一流通意层次,能剑气离体,已经粗显武者超越凡人的一面。 尤其是更进一步达到凝神先天之后,普通的军士就再也困不住了。 除非有着相同层次的高手进行牵制,否则,先天高手境界的人就能打能逃,能千军之中走个来回,不伤己身。 张镇岳说得自信,是因为他并不认为在金华地界之上,有着先天之上的高手。 传闻前任总捕魏进是先天凝神之上的实力,还有白虎堂大当家也是如此,甚至还有聂知府家中的岳家枪法传人也是。 但这也只是世人传闻,不足为信,真实情况是什么,鬼才知道。 在张镇岳的心里,前面两者的武功做不得数。 一个身为崂山道出云观弟子,说是总捕头,实际上是道士,他可是有法术的。 法武双修之后,实力层次还真不能用武道阶段来衡量。 他总是认为,如果那魏总捕不使用法术,比自己应该也强不了我少。 至于白虎堂堂主白玉郎,那也别说了。 从名字中就能听得出来,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人,谁不知道他乃是鼎鼎有名的大妖[翠山白虎]的独生宝贝儿子。 老虎精的儿子是什么? 不管他是什么实力,张镇岳都不会把他当成武人来看待。 还有聂知府府中的家将岳嵩,那更是从未有人见过他出手。 只是听说那人逃亡之时,曾经出手杀了许多江湖厉害高手。 但自那以后,再没人见过他真正出手,传得再邪乎,也不能让人心生佩服。 因此,张镇岳对自己很有自信的,他也有着理由自信。 狼牙匪首薛霸和千户所左明月两人,其实真说起来,跟他也是一个层次,最多也就先行了一步,摸到了一流通意的门槛,仅此而已。 可那两人却打出了极大声名,在金华地界上,能让人谈之色变。 实际上,张镇岳也不是很怵这种突破不久的通意级别,因为他曾经跟白虎堂副堂主雷行拼斗过,两人打了个平手。 “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”。 任何事情都怕比较。 身为武者,在这一方面,跟文人相轻其实是一个道理。 没打过之前,谁也不会相信对方强过自己。 他们信奉的是到底行不行?动手打打看,强者方为尊。 张镇岳虽然因为贪图张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