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吱呀地响,阿为坐起身,想要去关窗。 可她才刚刚起身,就感觉到一股奇异的酸痛从肿胀的乳间和腿心传来,浑身上下乏力,隐隐又有些热。 脚踩到地面,她大腿发软,站立不稳,下意识轻叹,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呻吟。 阿为面色潮红地靠坐在床沿休整,许久后呼吸平稳,她把手伸手伸向胸前。 揉了揉奶,挤出一些乳汁,感觉到胀痛稍微缓解的瞬间,她听到阿二哭了。 她披着外套走到内室,床上的柱翻了个身,阿二在他旁边踢着腿,紧接着柱也醒了过来,睡眼惺忪地看着她。 看着她喂了奶,把阿二哄睡着,身子在夜里渐渐凉了下来。 柱握住她的手掌。 “阿为……”他看着她露出的乳房。 柱把阿为抱到床上,脑袋贴到他的胸口,抬起头吻了吻她的乳头,吮出了奶水的甜腥气。 阿为抓着他的肩膀呻吟,闭上眼睛颤了颤。 “孩子还在……”阿为说。 “他们睡了……”柱说。 阿为躺了下来,侧身抱着柱,她亲吻他的唇。 “嗯……” 门扉紧闭,薄薄的窗纸藏不住响动,坐在床头的阿大突然走下床来,他光脚踩在地上。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他走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外,把眼睛贴在窗户纸上。 白色的薄纸后有两个模糊的人影交迭,床板吱吱作响,女人说“轻点,轻点”,男人俯下身来。 阿大伸出手,用一根食指破开窗纸,便瞧得更清楚了。 瞧见女人的中衣打开,裸露的奶子在月光里晃荡,男人压在身上,拿一根粗长的性器插得她“嗯嗯”地叫唤,那晃荡的乳房在激烈的摆动中荡出奶水,溅得四射。 春雨终歇,夜间的佛堂只方丈一人在念经。 除却诵经声和木鱼声轻响,再无其他,理应相当安静。 但室内的檀香烟气无风自动,好像有什么波涛暗涌,澎湃着袭来。 “空镜。” 方丈睁开眼睛。 他和佛祖在偌大的拜佛堂里对望,一声辨不清年龄的声音,从四面八方传来,空灵的音波碾在人身上力有万钧,残烛、木器,梁与瓦轻鸣。 那声音说:“你已皈依,只差一步得道,切不可行差踏错。” 整间屋子都在颤,烛光摇摆,映得方丈的影子飘飘摇摇,像倾盆暴雨里一片幼木的叶子。 额间大汗淋漓,他的长袍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,方丈说,“我知道。” 阿大把手放在窗上,眨眼时扫过薄纸窸窣地响,但无人听得,房间里响彻女人的呻吟。 她坐在丈夫身上,阿为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抖。 每耸动一次,就发出一声软媚的“嗯”,半晌后长长地叹息,她说,“……太、深”。 烛光摆得剧烈,有飓风转着檀香的烟气上行,拜佛堂内忽明忽暗,旋转的光把方丈的脸照得变化多端。 时而悲,时而愤,时而慈悲渡世,时而又狰狞满目。 佛祖又说,“行差踏错,你将堕入极恶道,受轮回苦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 他听到了。 他同时听到女人从嗓子里挤出的喟叹,“啊”,麻得他脑中轰鸣。 “空镜!” 方丈站起身来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