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耳垂着了火后挪到胸尖,隔着乳贴细细揉搓着直到乳晕附近一片潮湿,才去光临那那颗饱满倔强地凸起,玩够了才转而挪到臀上。 他的手隔着布料捏揉逗弄,处处点火,寸寸燃烧。 孟希也扛不住,腿软,浑身都软,被刺激地呜咽着叫出了声。 但她还有意识,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将她拖出来,找到喘息的功夫还要嘴硬,“顾晏屿,你学坏了。” 顾晏屿哦了声,正好把他晚上想着的问题趁这个机会问了,贴着她的耳垂,舔了舔,再咬上去,“所以姐姐喜欢乖一点的我,还是......坏一点的我......” 修长灵活的指尖顺着旗袍的开衩处一颗颗地解开纽扣,又沿着她的蝴蝶骨摩挲了几下顺势滑到腿根,摸到湿润,眉目带欲,唇角勾起。 孟希也脑中在亮红灯,这一切都太犯规,已经脱离她的掌控。 成年人当然不做选择题,只是她更喜欢占据主动,旗袍滑落的那一刹,她说,“想知道答案,那就......再叫几声姐姐,叫得好听就告诉你。” 顾晏屿愿意配合,换了个更野的声线,“好,姐姐想听哪几种声线,我恰好都有。” 孟希也就霸气不动了,这嗓子堪比春药。 她最后残存的意识还在抵抗,眼前的人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套,当着她的面撕开了包装,带上,将穴口的湿润辗转深入地搅弄了几下后,一气呵成地进来...... “你特么.....”她想骂人的,温柔的顾晏屿从来都重视前戏,今天却反常,但很快她就无暇顾及,被一波波的撞入搅得没了脾气,后边的话都被湮没殆尽。 指尖由舒展到蜷起,频频用力,难免带到伤口,顾晏屿闷哼了声,眉头耸起,嘶了声。 孟希也更想要了。 顾晏屿喜欢她动情的样子,卖力的同时还不忘逗弄她,“姐姐,我听到你的答案了。” “什.......么?”孟希也喘着,她好像没有回答。 顾晏屿却很笃定,“你说都喜欢.......” 他的唇滑过她的眉眼,耳鬓,孟希也觉得痒往后躲,他又追着去咬她的耳朵,脸颊,像急了发情的小奶狗。 孟希也在这场肆意的欢愉中丧失了反驳能力,弟弟的温柔她受用,温柔使坏的样子更刺激。 等两人洗完澡瘫倒在床上,东方的天际已漏微光。 孟希也太累了,身子废了,嗓子也几乎喊哑,倒下就睡着。 顾晏屿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,满腹心事化作叹息,就这么熬了一夜,直到孟希也睡醒。 她的生物钟很准,永远都是七点,依旧是轻手轻脚地起床,不想吵醒身边的人。 顾晏屿合着眼装睡,听到声响,知道她又要逃了。 不管晚上多激烈,情到浓处承诺了什么,她永远都能在早上清醒抽离,从不例外。 顾晏屿讨厌这种感觉,每次醒过来身边都是空空的,那种失落惆怅会消磨他仅存的安全感。 孟希也故意磨蹭了一会儿,坐在床沿边没走,她知道顾晏屿醒着。 这崽子的睡相她可太知道了,这么安安稳稳地躺着一定是没睡着。 她耐心等着他开口,这堂课终究是要开始的。 “为什么每次都要偷偷离开?”顾晏屿还闭着眼,但不想失去这次机会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