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一个人在车里闷了快一个小时,喻温白又幽怨看了某人一眼。 “......我看看还有没有出血,”徐嘉珩想揉人头发也被躲过去,只好凑过身去,低声哄人道, “别生气了,下次我一定轻一点,好不好。” 磨砂质感的声音总让人难以拒绝;喻温白眼睫轻颤,手指轻扣安全带,终于不再无动于衷。 “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,”喻温白转过脸,一板一眼认真道,“你不能每次一遇到事——” “一遇到事就咬我,”他声音忽地变小,气势微弱:“......还总是那么用力。” 徐嘉珩垂眸,沉默看着喻温白张张合合的红唇,以及虽然被围巾遮护、也隐约能看见咬痕的侧颈,没提他统共也只咬了喻温白两次。 ——如果不算中间具体数量的话。 于是心猿意马地再次道歉:“嗯,我的错,下次肯定会轻点,或者你现在咬回来也可以。” 话毕他又朝喻温白贴近了些,继续诱哄:“听说学校附近有家新开的甜品店,评分很高。” 喻温白将人推开的手一顿。 细节被精准捕捉,徐嘉珩趁其不备时,飞快抬手在毛茸茸的脑袋上一揉,心满意足地补充: “就在晚上聚餐的饭店旁边,吃完正好可以带回去当夜宵。” “今晚不欺负你,外加一顿甜品当宵夜,”徐嘉珩看喻温白小动作不断就知道他已经心动,钥匙插入细孔。 发动汽车的同时问道:“成交的话,我现在开车了?” 隐约觉得脾气被拿捏,喻温白不服气又无法拒绝,抓着安全带看向窗外,微微鼓起的脸上透着未消散的红晕。 他不反感接吻,只是因为对疼痛格外敏感,徐嘉珩每次要把他生吞入腹的动作和力道,带来的刺激就格外强烈。 完全被掌控、时时刻刻处于下风的感觉太陌生,仅仅只是一个亲吻,就让他变得再无还手之力——这种失控感一方面本能觉得危险,又不可自拔的放弃抵抗。 所以与其说气徐嘉珩咬他,不如说喻温白气自己逐步沉溺其中要来的准确。 喻温白头靠着车窗如此想着,默默下决心再也不要被徐嘉珩牵着鼻子走,旁边开车人又开口和他说话。 “我查了下,甜品店晚上七点关门,聚餐我们就早点走。” 徐嘉珩已经换下球赛队服,穿着和喻温白摆针织衫搭配的灰色卫衣,只剩浑身热未散,挥发的薄荷气味弥漫在宽敞车内。 前方遇上红灯,保时捷缓慢减速,徐嘉珩拿出手机查找甜品菜单,随口道:“对了,今晚你接着睡我那里吧,昨晚奶茶弄脏的被子洗了还没干。” 喻温白还想问家里不是有烘干机,徐嘉珩手机上的菜单已经及时递来,只好接过专心想要吃什么,决定晚点再说这件事。 成功打进决赛的庆功宴上,讨论的话题中场休息的插曲。 夏敏也忘了是怎么莫名其妙被拉过来的。 她原以为,这群直□□本不在意别人的八卦,结果面前各个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比她还激动,细节观察堪比列文虎克。 “你们肯定没看见,珩哥后半场开始前笑的那个开心哦,嘴巴都要裂到耳朵后,啧啧估计在走廊里没少干坏事吧。” “废话还用你说,麦被掐断前的话没听着?看咱珩哥回来时候,那衣领子乱的像是刚从叙利亚打仗回来,肯定是嫂子抓的啊!” “话说嫂子后半场就不在了诶,今晚不会不好意思来玩了吧!别啊!” “......” 夏敏听着一群直男吵嚷个不停,心里止不住地疯狂吐槽。 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