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大男人,虽然从前与她几面之缘,但到底不是华胥嬮妲男子,听不得那些。 他又挣扎着要下榻,但他因前后都有伤,每一抻动都牵肠挂肚,喘气费劲儿,作势要疼死自己……九幽发觉来软的不行,只能继续来硬的。 洛北冥极力克制脾气,告诉她不要拿自己当华胥嬮妲男子,自己是凶狠的恶鬼。 可女侯爷什么都不听,蛮横不讲理,那威胁他的话和气势都是压制性的。最可恨的是,她说玄机阁主出逃,故而不让他寻死,还让他在此住着等义父的消息。 洛北冥虽说是住进她家,却是以阶下囚,笼中雀的姿态。寄人篱下,不能自理,他甚至不希望伤好,唯恐这连败世女、义父众人的少年女战神,再对他用强。 虽然他并不是固守贞节,但也恶心于被人强迫。 忽然听得有人敲门通禀,原是元太医端了煎好的药来,见此情景还称赞他: “真有精神折腾,一看就死不了。” 女侯爷起身去接药,元太医又道, “我看到侯爷派人,把陛下送来的内监都遣返回宫了,只留下那个总管内监,以及不足十个侍女和禁军,君侯这是在跟陛下示威割裂?” “对,只是现在用人之际,用不了多久,我必将内监总管和禁军也送走。” 洛北冥不肯服药,挣扎之间撕裂了伤口,还是被女侯爷七手八脚摁在榻上,掰扯着他的脸,掐着他的下巴、强行喂了药。 即便他把药都呛咳了出去,她也逼迫他,继续吞咽苦药,即便他难受的淌出眼泪,她也视若无睹。 许多年未受过如此对待,洛北冥还真有些不知所措。这女侯年少的脸就在眉睫之间,狞厉又娇艳,他恨不得吐她一脸苦药……可周身全无力气。 那药劲儿很快上来,他便无力挣扎了,整个身子瘫软的、被女侯爷压制着,洛北冥从未如此无助受困,金属眼眸里尽是凄惨又绝望。 “里头加了……什么?” “让你消停的药。” 于是,他狭长的狐狸眼低垂着,浅金色瞳子里挑起亮光,虽未落泪,却流淌着哀伤, 男子咬着血色贫乏的嘴唇,映着眼下鲜红欲滴的泪痣,从未如此楚楚可怜。 “君侯不如让我死……” “本侯会日夜派人看管你,囚禁你,直到你把伤养好,足矣承欢献媚,本侯便将你金屋藏娇。” “绝不……如你愿!” “你没得选!” 九幽正欺负他的上头,没想到了无生气的白毛男子,居然默不作声吐露粉尖……一见他要咬舌,她眼疾手快,狠劲儿钳制住他下颌! “想死?” 即便他疼的面部扭曲,低声哀鸣,她也没松手,甚至加大了力气…… “以后本侯要亲手喂让你内力尽失、筋骨无力的药,现在本侯若要掐死你,就像掐死一只蝼蚁一般轻而易举,但本侯还想留着你,权当豢养一只泄愤的玩物,替你义父偿债。” “……唔……” 当他再次得以放肆呼吸时,却被这女侯爷低头、叼住了唇肉,强势渡气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