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了吗?他怎么一天到晚总出事儿啊!” “我倒想知道,你怎么跟墨未眠在一起!你们说什么了?我刚得到消息,他背叛巫蛊族禁忌了,他把巫蛊之术外泄,还加入了一个叫玄机阁的狗屁势力!” 独孤九冥看着自己手腕,在雪白的肌肤上,暗红的血迹更刺眼了……“他说沧蛟巫术被人夺走,还说鲛泪镯子,对,那个镯子是假的!但是他取走了我的血!” “要你血做什么?留着操纵真的鲛泪镯子?” 独孤九冥猛地拍桌站起!“也有这可能啊!不行,我要去赤水,看看什么鬼蛟龙,看看沧蛟是死是活!” 一旁的青岚仔细瞅瞅他,看他拍桌子的是没受伤的左手,提着的心才放下……“我跟你一起,” 独孤九冥一看深处的破亭子,刚才在马车上的争吵,仿佛还在耳边。 “走!不行……我不能不告而别……” 青岚一看他婆婆妈妈的,心里这个急啊!“你还担心你妹妹?你看她哪点需要你?你究竟是她哥还是她娘啊?这事儿你要跟她说全了吧,那有两种可能,第一种是她不当一回事,第二种是她念旧情要跟你一起去,你看她现在武功尽失,你让她知道只会耽误她在长安的势力。” 待听完青岚的分析,独孤九冥的琥珀眸光都暗了下去,蔫了。“也对……也罢!” ——更早之前。 章台杨柳岸,十里脂粉香。 天亮了,太阳一出来,恩客们纷纷下楼回家,睡眼惺忪的姑娘在二楼甩手娟,让他们晚上早点儿来。 望着轩窗外、水岸垂杨柳,屋里头的美艳女子,穿一身红衫中衣,正抱着老虎枕头,一针一线缝补呢,如瀑青丝垂落满肩、不梳妆打扮,也不减丝毫美貌,只更显得妩媚慵懒。 掀珠帘就进来了个黑斗篷的人,携一身血腥气。 花魁愕然抬头,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去看他,拈花似的手指弱弱的、去扶他斗篷下的肩膀,“洛……大人,怎么得空亲自前来?您这手……” 白发斗篷的男子,把割漏的金爪子一摘,一挽染红的袖子,露出了血淋淋的刀口。 “夜访金宫,没见到女侯爷,却碰上个敌手。” “何人能伤了大人?您坐下,奴家给您上药包扎。” 他顺势坐下,任她拿药水布条捯饬,虽然花魁只穿着薄薄的一层衫,可他完全不屑一顾。“独孤九冥。” 这回连花魁都惊讶了,秀手轻掩朱唇:“就那个在沙漠横空出世,暴打西域诸国异人的独孤九冥?他不是跟自己胞妹闹成亲,销声匿迹了嘛?” “可能,女侯爷是他妹。” “那独孤九幽能有这么大胆子?她当太宰义子,那可是认贼作父呀。不过这么说……独孤九冥出现在侯府,也就合理了。” 他瞥了一眼红褥绣床上、那个虎头枕,“你缝这个东西?” 他透过面具射出的视线,让她避无可避,她脸都红了。 “啊,这是嘉公子送来的,说缝好了送给他的君侯弟弟。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