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木碗喝东西。 他顺手捡个土块儿、就朝那人手里的木碗打去! ——嘭一声,在土块儿破风砸中之前,那个白衣瘦影就扔了手里的碗。 待杂声落地,白衣人影站直了在那,俩人四目相对。 还是薄纱衣双垂髻,脸却变成了深邃如刀削的五官。 黑衣劲装的男子走近了,出声讥讽。 “墨未眠你好大的本事,居然敢撬老子的人?” 白衣男子满脸堆笑迎上来,“我不撬你的人,只撬你。” 面对他热情的来抓手,独孤九冥本就右手负伤、更警觉的躲开了, “你要疯啊?别动手动脚的,我烦你。” “当了大祭司就这么无情啊?你忘了当初,我是怎么劝我娘把位置传给你的嘛?虽然知道你是男的后,我哭的挺惨,但是我不在意那些世俗的眼光……” “自从上次,你在涸都那个大沙漠建国,你我就分道扬镳了,你在涸都那些采阴补阳的烂事儿,我又不是不知道,就算你娘墨珈活着都会打你的,你再提这些我就打人了!这次找我究竟什么事儿?说!” 一说正事儿,墨未眠也敛了表情,皱眉道, “这事儿大了,数日前,巫蛊族男王沧蛟,为解鲛泪镯子之谜,去赤水找传闻中的鬼蛟龙,结果我不知道,只是听闻有人吸取了他的巫术夺梦,夺梦的威力你我都懂……眼下倒是这个鲛泪镯子……到了我的手里。” 独孤九冥眼一抬,把他上上下下的打量,然后嗤笑,“你闹呢?是谁有这样的能耐,还…吸取他的夺梦!?我活十几年了,就没听说过巫术能被吸走!更何况以你的势力,怎会拿到比夺梦、更重要的镯子?” 墨未眠一把抓住他的手,不容分说就把他拽到破了角的石桌前……“别说你不信,我也不信,我从玄机阁手里截胡之后,就想起南疆巫蛊族的传闻了……听说祭司和蛊王,因体内传承着南疆巫术,巫术的血液都能滴进真的镯子里,你可愿一试?” 一听‘玄机阁’,独孤九冥就眉头紧锁,连手腕都隐隐作痛……昨夜突袭凤华金宫的那个斗篷怪人,通过肌肤相触的‘同心’巫术,他获取了斗篷怪人反复念叨的‘玄机阁’势力! 一时没注意,他被人拽着右手坐下了,突如其来了刺痛……独孤九冥只好不动声色的撤回手。 “我近日倒是觉得,和沧蛟的巫术感应,断了,一试就一试,若是假的,我就拿你是问,也不必担心他了。” 独孤九冥缓缓把袖子撸上去,露出了四道血迹暗红的抓痕。 给旁边儿白衣女装的哥们儿都吓了一跳! “哇,你手怎么回事?谁给你挠的皮开肉绽啊?” “一个玄机阁的杀手,穿斗篷白头发的怪人。哎呀别说了……快趁着我有伤,你把那镯子拿出来看看!” 墨未眠从怀里掏出个镯子,是红玉的,里面像血一样剔透,最主要的是有一条、长着龙角的四脚金虫,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。 独孤九冥从他手里夺过镯子,捏在手里、放在太阳底下眯眼看,看的眉头紧锁……因为这个和沧蛟的蛊王镯,一模一样!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