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妹妹的才华,称赞不学无术的吊车尾写的“科幻”小说,高捧她的风趣幽默。 在回忆与当下的挤压下,邱方感受到强烈的“尊严危机”,他突然产生了想让妹妹受孕的冲动,让她的温床孕育胎儿,让她的养分不得不和寄生虫共享。 他原以为占据她的阴道就能瓦解她的力量和自我,可他没想到,在邱凌美纵容下恣意成长的邱式,和家庭、世俗文化、学校教育保持了安全距离,她根本没有因此丧失自我。 她与他交欢,不过是一种感谢,和对亲人的迁就,她甚至不清楚这场乱伦的含义,不理解哥哥心里低劣的想法。 或许邱式躲得过被侵犯的羞辱,但却躲不过胎儿的掠夺,蛮横无理的孩子对母亲单方面的掠夺。 太卑鄙了!利用强硬的手段,罔顾基因的诅咒,在妹妹身体里射入自己的精子。 邱方又想起了邱凌美的话,“我不希望一味地厌恶她,而是看到她的长处……” 他突然笑了起来—— 他确实学到的颇多,有生以来,他第一次放开了自己的枷锁,在和亲妹妹的乱伦中不计后果, 释放了自己残忍自私的天性。 当然,自私的精子最终一定会败在激素的抵挡下,变成一堆无用的残羹,慢慢在邱式的产道内消亡。 那又怎样,有些念头一旦形成,必定不会消逝了。他从不相信“爱”的无私高尚,也不信奉什么“相互成全”,他就是要截断邱式的所有道路,逼迫她走向自己,成为自己的信徒。 无论用什么方法。 没错,欺骗、诱奸,只要是可以剥夺她意识的方法,他不介意挨个尝试。 如果占有、禁锢就是爱的话,那他应该是爱她吧? 既然是爱,那做什么都理应是美好而温暖的。 “评审都很欣赏你,”看到邱式颤巍巍睁开眼皮,邱方终于开口,讲出了自打进入这房间后的第一句话。 “一切都交给我,你想做的事,我都替你完成。” 鼻头一酸,睫毛沾湿,邱式伸出干瘦的手,紧紧握住了邱方的手腕。她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,像婴儿的抓握,又轻又柔。 这种支持从前只有小波给过她,可她还没来得及珍惜就失去了,现在上天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,让她回馈亲生哥哥善意。 世俗的伦理、道德不曾束缚过她,她并未受到矛盾的煎熬,只有一腔创作热忱和对哥哥的感激。 感激化为一种“知己般”的错觉,她将哥哥视为灵魂伴侣,终生友人。 她已病入膏肓,无药可医,她打算把对小波的追悔一股脑补偿给邱方,既然身无长物,便只能回馈仅剩的欢情。 邱方回握她的手,这双手主动拥抱过他,在昏暗的落地台灯下,那时它们采过花草,攀过矮山,活力四射,如今它快灯枯油尽了。 揽过这具脆弱的身躯,抱在怀里像随时都会沉寂一样,邱方不禁有些心悸,他用了点力,把邱式揉进胸膛,感受她生命的脉动。 然后他听到妹妹倾诉般喃呢: “哥……你是我在这个世上仅剩的朋友了……你是个善良的人,我会永远感谢你。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