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了。 我往他身上嗅了嗅,他对我做了个“阴阳怪气”的口型。 我意味深长地对他说:“我的鼻子很灵的。” 吴优放下杯子,捏住我的鼻子不撒手,逼得我不得不用嘴呼气,他才得意地放了手,“像杜鹏飞家的那只博美。” 我顺势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,吴优也不恼,把吐司塞我嘴里了,“没大没小,拿这个磨牙去。” 吴优说晚上要带我们去吃饭,随后就出门健身了,果然是叁十九度高温还能穿着正装跑业务的社畜,我跟万江都对提着健身袋的他肃然起敬。 他离开后,我的心才又静下来,我觉得跟万江在一起比跟吴优在一起自在,我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背书,正在兴头上时,他踢了我一脚,“内裤!” 我不以为然地说:“非礼勿视,你不要看!” 万江说:“你这是性骚扰。” 我笑着跟他道了歉,万江又说起吴优的事,我没心情跟他聊他,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,两个小时做了叁页题,正确率不到二分之一。 吴优请我们去吃了烤肉,万江口福和眼福都饱了,心满意足回了家。我跟吴优顺便去家附近的超市去采购食材。 每一个超市的味道都不一样,我对自己的嗅觉很有自信,即便蒙上眼睛也不会出错。 与此同时,在不同地方洗完澡的吴优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样,健身房,酒店和家里,是叁种气味。 天上乌云密布,暑气散不掉,热腾腾地烘着人,我的裙子太长,简直像一个简易的桑拿房,汗被胸罩的钢圈拦截,挤在谷间,我热得喘不过气,几乎快晕倒了,吴优看我不对,在自动贩卖机给我买了瓶宝特利。 “头发太厚了,扎起来也凉快些?” 我蹲在地上,小口小口地喝水,把头发拨去左肩,后背露了出来,却依然不痛快,我抓了抓他的手,“哥,帮我把内衣解开……” 就算是情侣也不该在大街上做这个,可我那时只觉得快被勒死了,羞耻心比不上命重要。 亚麻裙子没有弹性,但好在宽松,吴优陪我蹲着,双手各掐住一角,很轻松就解开了我的桎梏,我的天,我被这大口涌入的新鲜热气感动得热泪盈眶,“得救了——” 他无奈笑了笑,扶我站了起来,“我不在要怎么办呢?给你买nubra?” 果然是吴优,估计早就见惯了女人投怀送抱,“这你都知道?” 他清清嗓,“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?” 我摇摇头,“我容易出汗,可能不牢靠,改天换个没有钢圈的就好了。” 没有钢圈的托不住,晃起来也蛮难受,除非像运动内衣那样紧紧压住,可那样一样难受,总之就是各有各的不适,人生不如意的事太多,别的还可以暂时抛诸脑后,可这两坨肉却是逃不过目下的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