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董事会。 就连长子祝远航,也从没入过集团董事会,早二十年前分出去的祝远山也同样如此。 因为这样不同寻常的安排,外界一直传言祝弘森和子辈不和,或将从孙辈挑选接班人的说法。甚至还有传言说,祝弘森早就安排了家族慈善信托,过世后将裸捐全副身家…… 这自然是无稽之谈,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,信托是众所周知的富豪家族传承和避税的方式。 现在,祝弘森三子祝远峰回归,这些传言也就不攻自破。 电视新闻里,记者们堵在祝氏的门口采访刚走出大楼的祝远峰,他衣着考究,意气风发,不像年近不惑,反而有着年轻人的朝气,又透着自信从容的气息。 镁光灯闪个不停,记者们蜂拥而上,“您这次回归祝氏,成为执行董事,是祝先生确定接班人的举措之一吗?” 祝远峰有着和祝弘森相似的五官面容,却不似其父冷硬,而是无时不刻不挂着笑容。 他笑着冲记者摇头,“容我纠正一点,我爸正年富力强,精力智力旺盛,不会这么快退休。现在谈接班问题,还为时过早。” 记者们马上又问到了另一个问题,“那祝先生安排外孙女s小姐列席董事会,有什么深意?” “是祝先生对外孙女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?” “她是我们家的宝贝,有什么安排都不奇怪。” 记者们祝远峰笑着摆了摆手,并没有就这个问题说太多,保安们已经将人隔开了。 只有秘书公式化的回应了媒体:“谢谢大家对祝氏的关心,如果媒体朋友们还有想了解的,可以关注集团3月份的年度新闻发布会,届时大家可以畅所欲言。” ……endi 坐在罗汉椅上的老人眉目不动,随手关掉了屏幕,宽大的客厅里一片安静,落针可闻。 祝子轩也收回了视线,脸色很是难看,“四叔公,爷爷是不是真要把祝氏传给三叔一个人?” 老人看了他一眼,拍了拍膝盖,叹气道: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这爷娘疼幺子,只是没想到他这么不顾念老大的情分。毕竟这么多年,老大对祝氏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啊。” 祝子轩想到他爸现在的处境,心中冷笑,半晌才道:“我爸对叔公们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叔公们之前如果帮一把,我把不至于被那班豺狼虎豹从航远的董事会挤出去。” 至于为什么会被挤出去,是因为没有帮一把,还是根本由他们授意,也是心照不宣。 老人被晚辈将了一军,脸上有些不好看,呵呵一笑:“子轩,看来你爸爸对我们几个老头的误会很深啊。在商言商,你爸爸决策失误是事实,我们再想保他,也不能不理会其他祝家人的意见不是?” “而且那种时候,我们就是伸一把手,保你爸爸一时,也保不了他一辈子。你知道你爷爷有多疼那丫头吗,为了她和全家人翻脸。呵呵,你爸居然给人弄一车祸,你爷爷那脾气六亲不认,怎么会手下留情?” “你总不希望,整个航远为你爸爸一个人陪葬吧?” 祝子轩听着这些话,很想说“航远是祝远航的航远,我爸的航远”,可他已不是曾经屁都不懂,只会和异母弟弟逞凶斗狠的二世祖。 说来可笑,之前他不仅以为航远是爸爸的航远,是他的航远,甚至连祝氏都如同探囊取物。 毕竟他是长子长孙。 万万没想到,仅仅一两年,情况就急转直下。 仿佛中了降头一般,祝氏长房这一支,从人人称羡,趋之若鹜的祝氏接班人之选,一夜从云端跌落,被祝弘森划清界限。甚至连航远都没能保住,被踢出董事局。 也是到这一刻,祝子轩才知道,他什么都不是,他爸爸也什么都不是,航远并不是他爸的航远。而是叔公们的航远,实际控制人从来不是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