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涵听着这娇软的声音,喉头滑了滑,怎么拒绝得了。 她的脸近在咫尺,甚至同样娇软双唇,也无时不刻不提醒着他,那晚难以磨灭的触感。 “嗯。” “你答应啦,哈哈,那太好啦!” 车停在别墅的院子里,许芮一蹦一跳的下了车,这次比骆涵先,像是要落实照顾人这句话似的,先一步给骆涵拉开了车门,还搀着他的手下车,活像他是个下半身不遂的病人。 骆涵哑然失笑,“你也太夸张了。” 许芮笑得眼睛都弯了,“不夸张不夸张,恩公这边走,小女子来服侍你换药呀。” 骆涵被她演得心里软软的,只想将她拉进怀里,在她促狭的笑容上吻一吻。 外公家里的常驻护士,业务水平自然不差,一层层摘掉纱布,然后换了新药。 许芮看到那伤痕时,才发现比她想的还要严重,显然是被什么锐器深深的划拉进去,留下了一道又长又狰狞的伤口。 她心里难受极了,“骆小涵,你真的是疯了,你干嘛跑到印尼去啊,都不过脑子。就算我真的在那里,你去有什么用?幸亏这次地震没那么严重,要不然你是想心疼死我啊。” 骆涵见她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,心里暖烘烘的,抬手摸了摸她的头。 “看着吓人,伤口不深,都不需要缝针。” “还缝针?” 许芮瞪了他一眼,“你真是身体刚好就逞能,下次千万别这样了。也别管我去哪里找刺激了,我有病的,你这条命很矜贵的,万一蝴蝶效应发生金融危机怎么办,我担负不起那么大责任啊。” 她的话说得半真半假,既夸张,又认真,目的只是想阻止骆涵再来一次奋不顾身的救她。 因为许芮也没法预知未来会发生什么,更不知道她还要去到哪里。 这还是中级难度,帕敢可能只是个开始,万一她要去索马里,骆涵难道也追过去和海盗火拼吗? 她一个人拼也就算了,连累骆涵就罪过大了。 而且,她真的真的不希望骆涵有事。这种念头越来越深,或许、或许是因为骆涵的命,是她救回来的吧。 骆涵开始听的时候,还觉得许芮只是担心,听到最后,就觉得她担心的似乎不仅仅是这件事。 那她到底在担心什么呢? 骆涵觉得有些地方被忽略了,一时说不上来,于是暂时按下了这层疑惑。以后再慢慢深入。 他皱了皱眉,“别这么说自己,我说过了,以后你去刺激一点地方玩,可以和我说。至少不会被大人那么容易发现,也省得他们担心。” “你说的对。” 许芮心不在焉的点点头,骆涵也没有继续讨论,而是转了话题:“你知道,外公说要宣布的重大消息是什么吗?” 许芮回过神来,“是什么?话说,外公今天好奇怪,居然直接和媒体说,我们是男女朋友……” 骆涵端了杯水想喝,许芮连忙接过来,送到了他的嘴边,殷勤得像个小媳妇。 让他觉得这水里掺了糖。 甜入心扉。 骆涵眼底弥漫起笑意,“既然要订婚了,我们现在当然得是男女朋友。” 许芮一愣,“你的意思是?” 骆涵凝视了她两秒,掩饰了止不住想上扬的唇角,尽量平静的说:“你外公的意思,似乎是想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