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们一起投资。” “投资?” “嗯,我是美籍,我们都还没成年,所以我还拉了骆池入股。” “噢,原来是这样。” 许芮一下子明白了,这就解释得通了,分成三份,这份礼物的价值也就稀释了很多。而且冠上投资两个字,整件事就清清楚楚,不掺杂色了。 “可是这个项目盈利可观吗?这么值钱的地段,你们骆家盖楼赚得更多吧?” “这一块是康体用地,不能用来盖楼。” “这样啊。” 许芮对投资是有瘾的,她的注意力全转移到了如何让马场发展盈利上,甚至还联想到了后世的政策…… 骆涵见她明显走神了,无奈的道:“我等会坐夜班机飞纽约。” 许芮诧异,“这么急?你今晚才赶回国,这才待了一晚上,都不睡就坐飞机回去?” 骆涵点头,“最近有些忙。” 许芮叹了口气,满脸不忍心:“你要是忙,就别为了我生日专门回来。这样多累啊,你身体本来就不好……” 骆涵当即纠正她,“我现在身体很好了。比一般人还好。” “这是重点吗?” 许芮瞪了他一眼,“身体再好也经不起这么糟蹋,你现在就忙成这样,以后岂不是更夸张?你家里也太严格了,简直是磨童工啊,上次我发现你每天都没睡够五小时,干嘛给自己这么大压力。” 说到最后,她莫名有些生气,“真怕你猝死在路上。” 骆涵很少见她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,但是这关心却是真情流露,让他的心泡在了蜜罐里。 泡着泡着,便泡软了,失去了坚韧,滋生了贪婪。 即使知道,再这样细水长流几年,他或许就能如愿以偿,享受到更多的蜜糖……可是这几年太难熬了。越来越难熬。 每一次相见和分别,都助涨了这份煎熬。 骆涵控制不住的,想要想些特殊的办法,加速这个进程。不然他等不到几年后,就会疯了。 他只想要这一个人,从很小的时候起,从来都没变过。 太想要了。 “骆小涵,我说的你有没有在听?” 许芮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,生怕骆涵这么个拼命法,好不容易恢复了心脏,又引发别的病症……再次被收回生命。 那她绝对没办法接受。 骆涵微微低头,掩饰了眼底那道精光,心里向家人道了个歉,他实在等不下去了。 “我在听。” 骆涵声音显得低沉:“其实我也不想的,芮芮,有些事情我并不想和你说。” 许芮第一次听到他这样低落的语气,一颗心都悬了起来,“我们是最好的朋友,你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,只要我能帮得上,我一定帮你。即使帮不上,我也会想办法帮你。” 夏夜的风轻轻吹过,骆涵手肘撑在栏杆上,半晌才说:“你知道,我有四个同父异母哥哥姐姐,他们比我大了十岁。我父母的关系不太好……我需要脱颖而出。” 许芮之所以和他很合,不仅是因为小时候一起长大,也是因为生活环境相似。 越是大家族,家庭关系越复杂,何况骆涵的爸爸有过三段婚姻,一共五个孩子。如果他父母婚变,像罗切斯特那样身份的人,很快也会有新妻子,还未成年的他以后的发展会很被动。 许芮虽然从没想过争什么,但那是因为她是外孙女,要是她和骆涵一样是子女,那理所当然会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。 “芮芮,你可以帮我一次吗?” “怎么帮?” 许芮能想象骆涵面对的困境,却不知道要怎么帮他。 骆涵的喉结微微滑动,“我们订婚,好吗?” 许芮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,“订婚?” 骆涵认真的点了点头。 “我们才十六岁!” 许芮目瞪狗呆,“不,你还差两个月才十六呢,订婚都不合法。” 骆涵抿了抿嘴,再次纠正她,“结婚才不合法,订婚并无法律效力,自然也不受约束。” “可是、可是……” 许芮有一次发现自己不会阻止语言了,都怪小伙伴忽然炸雷。 骆涵却很冷静,像是丝毫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唐突的话,“只要三年时间,三年后我们就取消订婚,可以吗?” 许芮疑惑了,“这么做能帮到你什么呢?” 骆涵解释道:“我外公以为我们在交往,和我爸爸沟通过,他们都很喜欢你。” 之前那么多事,骆爷爷误会不奇怪,毕竟外公都误会了,还阴差阳错的误会更深。 许芮想不明白的是,他爸爸见都没见过她,为什么会喜欢她?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