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留下痕迹。 赵临渊抓过秦珂的手,闻了闻。 赵临渊:“是血。” 秦珂:“血?怎么会!” 秦珂再一次在仔细的观察着画面,这回她很快的发现了不对劲,这个立体感不对! 秦珂顺着画面的纹路找到了一处,她望了望赵临渊。 赵临渊安抚的点了点头。 秦珂用力的将她手触到的那块地方撕扯了下来。 红色的纸张顺着她的力道掉了下来,露出了画面本来的样子,是杂乱的黄色色块。 这幅画的本来面孔根本不是这样的! 没有花的,没有那些看着生机勃勃的用血染成的花的! 秦珂刚才所赞叹的立体感,是用纸巾粘上去的,这是人为的二次创作! 有人将纸巾黏在了画上,然后在纸巾上涂抹上了很多的鲜血使“花”和“画”融为一体。 在这间房间里,上面的血迹还有微微的湿润感,这幅画上的鲜血是谁的很明显了。 死去的人是没有自卫能力的,死去的人已经丧失了作为人的尊严,他的身体可以被摆弄成任何不堪的模样,甚至他的血液会被当作颜料使用。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凶手?杀了人之后不赶紧跑,反而有条不紊的在酒店里处理现场,并且还将死者流出的鲜血变成了这样的一幅“画”。 为什么? 秦珂抚摸着画面上的纹路,非常的细腻,并不是粗制滥造的随便将纸巾糊上去,他像在创造一件艺术品一样,慢慢的享受的一点一点的将沾着血液的纸巾黏附上去。 凶手十分冷静,他花了不少的时间来“创作”。 这个行为对他而言就是多此一举,完全没必要,还会增加被警察发现的概率,凶手不会不清楚这一点,那他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做?是在挑衅警方吗?还是想要留下犯罪记号? 将自己的“作品”留在这么一个人来人往的地方,高高的悬挂在安睡的头颅上方,这是一幅多有意思的画面啊。如果有一天墙壁渗出了水,画上的血滴落到了睡觉的人脸上就更有趣了。 从这一刻开始,这个案子的性质变得不同了。如果只是在河畔边发现一具尸体,那就是普通的凶杀案,但是现在尸体被转移过,第一案发现场是在一个高级的星级酒店,并且凶手还将死者的血液涂抹在了酒店的装饰画上。 现在这起案子变成了社会影响十分恶劣的凶杀案,容易引起社会群众的恐慌。 一个有保安有很多服务人员的酒店都能发生这样可怕的案子,那么其它配置远不如它的小酒店宾馆呢,是不是也会发生这种可怕的事情? 大家会害怕的,所以这起案子必须要对外保密,细节不能公之于众,可酒店人多眼杂,很容易就泄露出了消息,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,一些报纸的记者就会像闻到了腐烂味道的苍蝇一样飞过来。 秦珂想起之前遇见的那几个记者,心下有些厌烦。 她还是不要想这个了,公关的事情都是虞哲在负责的。 秦珂的视线再一次转移到了画上。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形象,为什么偏偏是花呢? 她想起了一句话,血水里开出的花,定格在绽放的瞬间。 可这代表着什么? 赵临渊将秦珂手中的东西接了过去,放进了证物袋里。 “你做的很好。”他的话打断了秦珂的沉思。 赵临渊:“那天晚上最后和穆承通话的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