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才,不想这样的年轻人白白受太多苦。 就像当初帮健志从家族中独立那样就行了吧? 但健志是他关照的家族晚辈,嘉凌却只是室友,人情份际的界线必须谨慎处置,一不小心就会造成踰越,思考后,才决定至少让她能吃的温饱,加上无意间帮她挡过几次麻烦,这些事对博人来说都只是举手之劳,毕竟她的歌声好到值得他稍微厚待。 但嘉凌来告别的瞬间竟然有着楚楚的柔弱模样,从未见过的神情让他心头一荡,同时也被无名的愤怒充斥胸口,想责骂她为什么要放弃、要让那些蛮横掠夺她才能的人笑到最后? 想骂她为什么不伸手求援,一开口就是要离开,令他胸口发痛。 嘉凌的指腹有着长年拨弄琴弦练出的薄茧,在他脸颊画过的痕跡点火似的那么强烈。 仅仅只是几秒鐘的凝望对视,她微微发抖的指尖冰冷,像是触摸着极为珍贵的宝物般谨慎的滑过他的脸庞,未曾有过陌生欲望汹涌如巨浪般袭来。 博人也不自觉的伸手抚过她的发际,将落在脸颊上的发梳到耳后,握着她的脸颊,博人低下头。 ※ 两人都对这种情景很生疏,却本能的试探着彼此,嘴唇轻触着又分开,像是要确认这陌生的感受,摩挲着鼻尖,感觉到对方的气息落在两颊时,又渴望着想接触更多彼此。 从试探的轻含彼此的嘴唇,如此柔嫩的触感只想要多嚐一点,不知道谁先伸出舌轻舔着对方的嘴唇,而另外一方轻啟唇瓣轻轻的含住对方舌尖时,像是点燃了火焰,两人从轻柔的试探转变成迫不及待的交缠。 身体好热,想要把身上的阻隔都解开,想要和对方有更多的接触。 嘉凌试着解开博人的釦子,却被博人一把抱过,蛮横的压在床上,从没被人这样盯着看,自己像是猎物一般,要停手吗?博人跨在她身上,一手穿过她的头发扣着她的后脑,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令她不能动弹,低下头,非常热情甚至是有些粗暴的吻着她。 不只是嘴唇,她的耳朵,肩胛,锁骨都被他细细的啃咬着。 被情慾淹没的嘉凌只剩下喘息的力气,闭着眼睛感受博人的吻像浪潮袭来,有些痛,却被更强烈的兴奋包围着。 当博人又吻回她的耳际,要解开嘉凌的衬衫时,她才有机会缓过气,握住博人的手:「轻一点……」 博人大梦初醒的回过神,发现自己没控制好力道,慌张的查看她身上是否有伤,还好虽然有些红肿,但没受伤。 「抱歉……我没这方面的经验,是我太心急了。」他狼狈的道歉。 第一次看见博人这样,一向从容不迫的神情被瓦解,他裸着上身,有些汗溼的头发散落在额前,一脸懊恼像隻犯错的漂亮大型犬,嘉凌忍不住笑出声音,就说他还是小男生啊。 她将手环在他的颈项,靠着他的耳际低声说着:「我也没经验,请你温柔一点……」报復似的咬住博人的手指,轻轻舔着他的指尖,博人再次热烈的吻她。 就像一起完成没排练过的双人舞,博人不再横衝直撞,而是过度温柔的轻抚和太多的吻。 当两人终于彻底赤裸,他要进入时,似乎用尽最后的理智问她:「可以吗?」 她点点头,闭上眼感觉他的深入,这么贴近而温暖,两人像是要拥抱到最后一秒,最后筋疲力竭的相拥睡去。 伍夜火完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