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稚儿,若是觉得累,就这样靠着我吧。(微h)


一个成年男子,尚且只需单手,若是掐死她,是否只用得了他几根指头?

    谢非不知她脑中想的时什么,只当她也情动,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,随她一同向前,移到了最内侧的边缘。

    那里水已经没到了谢非的肩头,这样的深度已经让高稚足不能触到地,她只得吊着他的脖子,双腿缠在他的腰上。

    他猝不及防,一下子挺身而入,准确地寻到了那一处秘穴,洞穴内又软又热,让他不禁想要探索地更深。

    方才被他亲吻的时候,高稚身下就湿透了,此刻被谢非塞了半根阳物进来,倒也不觉吃痛,只是胀得厉害,穴内的软肉,因为她的紧张,正在拼命地挤压着他。

    谢非吸了两口气,不知是调戏她,还是真奇怪:“公主的小穴儿让臣插了两年,怎么还是这样紧致,哦、真是销魂,真难想象,那么大的胎儿,是如何从这一处小穴里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高稚的脸蛋早已通红,水汽附在她脸上,遇见了冷气,凝成粒粒细小的水珠,水珠聚集的多了,又缠成一团,沿着她秀美的脸颊滚下,再落入水中。

    周而复始,乐此不疲。

    谢非取了放置在边上的蜜酿饮尽,再以口哺入她的口中,清凉甜蜜的果酒渡进了她的口中,只觉得从唇间到脾胃,都凉爽了不少。

    果酒虽不容易醉人,但喝多了也上头,叁杯喝了下去,高稚的脑袋就晕晕乎乎,她仰着头枕在温泉边的石头上,凝视着满天繁星。

    她忘记了害怕,忘记了羞耻,只觉得自己犹如天地间苍茫一粟,悬浮在宇宙洪荒之中。

    清泉荡漾,谢非深入浅出,抽插中激起层层水波,高稚的双腿无力地搭在他的腰上,顺从地凭他予取予求,滚烫的巨物深深地刺入身体,带给她巨大的满足感,而稍稍退出离开,又让她陷入无尽的空虚。

    她应该是醉了吧,否则怎么会觉得,这不是一场掠夺,而是情投意合的交融。

    高稚迷离着双眼,伸手轻轻抚着谢非的侧脸,被他身下地动作带出阵阵娇吟,这样懵懂的天真少女模样,下身又紧紧绞着他,再一次让谢非绷紧了神经。

    难得公主如此动情,他不想这么快就射出来。

    谢非停住了动作,然而高稚已然有几分醉了,她捧着他的脸,不满地扭动了两下:“怎么停下了。”

    这番质问从她的红唇中喊出来,是他致死无法抵抗的靡靡之音,谢非忍不了,快速地抽动了起来,身下巨龙胀得更大,想要射精的念头在脑海里炸开,他已汗如雨下,极力在压抑着。

    “不许夹我。”他感受到身下的小穴主动在吸,险些就要缴械投降,便重重地拍打着她的玉臀,咬着她的耳朵斥责:“夹这么紧,是要谋杀亲夫吗?”

    高稚听了谋杀亲夫四个字,竟咯咯地笑了起来,被那样剧烈的晃动,她整个人已经彻底醉了,眼神落在谢非的脸上,却是没有聚焦:“那么……你是我的夫君么?”

    谢非重重地往里顶她,原本清冷的嗓音被情欲蒙上了一层暗哑,他每一下都插得很深,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粗重:“我不是你的夫君,谁是?说、谁是!”

    她只是浅笑,抿着嘴不答话。

    谢非执拗,偏要得到答案,纵然她醉了,也是不肯罢休:“嘉宜,谁是你的夫君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哦……”她柔柔地闷哼了两声。

    忽然身下一紧,谢非再也无法克制,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体内,将那小穴给灌得满满。

    “成昀、谢……谢成昀。”高稚满足地抱着他,脸靠在他的肩上,还在回着他方才的问题,忽然谢非的肩头有灼灼的水珠滚过。

    “可是,他拒了父皇的赐婚。”

    明月将清辉洒遍人间,温柔的月光化作细腻的柔纱,盖在公主的后背,她安静伏在他的肩头,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,暂时栖息于此。

    这是他的肩上蝶,也是他的小公主。

    谢非的心中忽然为从前执拗的行径懊悔,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发,又吻了吻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今日她祭拜先帝先后之时,虽是轻声呢喃,却被他听得清楚。

    他也隔空与她回话。

    “稚儿,若是觉得累,就这样靠着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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