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没关系,”邢天豪说:“那我明天再来吃,明天会有的吧?” 米菓点点头,说:“会,我明天去上材料。” “那太好了,人间美味!”邢天豪笑眯眯对隔壁桌的章渝说:“章渝你吃不了,实在是太遗憾了!” 章渝脸色全黑,他的确吃不了,不仅吃不了,还听了一晚上的酒酿小圆子有多美味,邢天豪花式夸赞,差点能写成论文。 “米菓,你是不是要关门了?时间这么晚了。”邢天豪说:“我也该回家去了。” 米菓点点头,章渝已经站起来结账,然后黑着脸就走了。 章渝走出小食堂,绕了个圈,翻窗回到了米菓卧室里,隐约还能听到邢天豪这个大嗓门在说:“米菓你快关门吧!都这么晚了,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全的!” 章渝抱臂冷笑,看着墙上的时钟,0点01分钟,如果不是邢天豪磨磨蹭蹭不走,米菓早就关门一分钟了。 娘娘也听到了邢天豪的大嗓门,喵喵叫着说:“哇,这位小少爷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们家米菓啊?我是不是真的要变成富豪猫了?” “呵——”章渝意义不明的笑了一声。 娘娘歪着头,不明白章渝在笑什么,但总觉得是嘲讽。 “喵~” 娘娘抖了抖浑身的毛,说:“好奇怪啊,今天为什么这么冷?天气预报说回暖了啊,为什么阴森森的感觉,难道是我的错觉?” 今天的确比前几天都暖和,但莫名感觉阴气很重。 “不是错觉。”章渝说着走到窗口,将窗户推开。 已经过了凌晨,外面寂静的厉害,窗户一推开,娘娘止不住又喵的叫了一声,吓得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花。 “好重的阴气啊!前面怎么了?”娘娘问。 娘娘跳上窗台,使劲儿探着头往外看去。小巷子里阴森森的,什么也没有,但是巷子口那面有隐隐的火光,好像有人在烧纸钱。 不,不是有人在烧纸钱。 章渝眯着眼睛,道:“有人在生祭。” “喵!”娘娘震惊的蹦了起来,差点从窗台掉下去说:“有人在生祭?是谁?他疯了吗?!” 米菓送走邢天豪,也就准备要关闭店面了。她冷的打了个哆嗦,说了和娘娘差不多的话。 “好冷啊,说好了的回暖呢?”米菓缩了缩脖子,就要锁上深海食堂的玻璃大门。 但是她锁门的动作顿住了,透过大门遥遥的看过去,巷子口的地方明明灭灭,有人兀立在那里。 一阵寒气窜上头顶,米菓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,那日在邢家的花园里,米菓也看到了差不多的“鬼火”。 米菓多看了一眼,不由得更惊讶了,有人兀立在鬼火之间,是邢冀明! 邢冀明就如前两天那样,独自一个人,用“粉笔”在地上写写画画,然后点燃了一根火柴和一张纸片…… “生祭?” 米菓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但却莫名想起了章渝的话。 “生祭?!” 娘娘听到章渝的话,大叫着说:“他是不是疯了?太可怕了!” 章渝冷漠的抱臂,说:“自寻死路。无妨,只要不妨碍本座和米菓就可。” “米菓?”娘娘似乎抓住了什么重点,蓝幽幽的大眼睛雪亮,说:“为什么会和米菓有关系?有坏蛋要打主人的主意吗?” 章渝淡淡的说:“米菓命格特殊,极为适合作为生祭的祭品。” “喵喵喵!”娘娘不淡定了,说:“太坏了太坏了,打主人的主意!要叫主人小心才行啊!” 章渝说:“不必告诉米菓。” 米菓就算知道了,也是徒增烦恼而已,在章渝眼中,她没有自保的能力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