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分不愿已经变成三四分不愿了,“原本没了母亲教导的女孩子就不好结亲,这还是弃儿……让她为妾行不行?二房也可以。” 当蓝家嫡长孙的正妻,秋家这地位实在太低了。 蓝府几个主子几乎都知道蓝鸣凤的心思。 老侯爷摇头,“不妥,人家未必愿意,鸣凤也不会答应。” 老夫人心下不快,“鸣凤从小到大因着身子不好,才见过多少人呢,你且别管,我先安排一下。” 老侯爷本也是封建士大夫,他顾虑的是秋水和蓝鸣凤都不愿才这么说,可男人收几个通房纳几个小妾是极正常的事,这个他也不会拦着,只对老妻道,“鸣凤身子还没好,你可别弄些妖精搞坏了他的身子。” 老夫人道,“他也是我大孙子,我能不为他想着?你且放心吧。” 于是没几日,临丰蓝家别院来了两个千娇百媚的姑娘,说是老夫人派来服侍公子的。 洗笔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,蓝鸣凤却从这上面察觉出长辈的意图,之前祖母并不阻止他和秋水来往,现在却给他两个漂亮丫头,意思很明显,他们见到他身子有了好转,不赞同秋水和他在一起了。 可是华大夫也是秋水替他找来的,秋水还帮了蓝家大忙,做人怎么能如此,蓝鸣凤怒了。 前头说过蓝鸣凤的脾气其实不怎么好,现在体现的淋漓尽致,他冷笑了一声道,“服侍我?那好,我正要开个地,开春种东西呢,让她们两个去给我把土松一下去!” 这么冷的天,乡下人地里都没活计了,蓝鸣凤让两个指如春葱的大姑娘去地里松土,简直令人发指。 两姑娘干了一个时辰不到就受不了了,哭哭啼啼开始‘生病’,蓝鸣凤让洗笔把两人退回去,“就说服侍的不好,啥活都干不了,搁这儿当千金大小姐呢,这种丫头我受用不了!” 洗笔高高兴兴把人送回去,老夫人和蓝母面面相觑,那两姑娘得冤死,“公子一面都没见着,管事就把我们打发了下地,让我们拔草松土……老夫人请看,手上泡都出来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 老夫人揉了揉额头,让人下去,蓝母还得替儿子说上两句话,老夫人摆手,“我知道鸣凤什么脾气,你也别替他描画了。” 唉,都是冤家! 蓝鸣凤还不止这样呢,他的身子不是好了不少么,也能外出溜达了,这附近达官贵人家的别院也不少,徐家别院的菊花和腊梅开的好,到了花开时节徐家会邀请了不少人过来赏花,蓝鸣凤以往不参加这种活动,这次却高调的去了。 人人都知道蓝家大公子身体不适,这些活动从不参加,蓝鸣凤在京城公子圈子里属于隐形人,没想到这次蓝家大公子却来了,大家都很好奇蓝大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。 蓝鸣凤一露面就让在场的公子小姐们失神了,这么俊美的容貌,男人们看了嫉妒,姑娘们看了脸红心跳。 外貌有时候确实是个很好用的利器,哪怕再多的人倡导心里美,美容行业也经久不衰,为的就是有无数的人在追求外表美。 徐家大小姐仗着主人的身份亲自过来招待蓝鸣凤,耳朵还一直红着,蓝鸣凤看似随和,行动言语中却带着傲慢。 只是在他容貌的衬托下,这份傲慢一点都不让人讨厌。 赏花并不是只围着花朵看,也有不少节目和游戏,也是贵族当中交际相亲的一种方式。 不知道多少姑娘都在私底下打听蓝鸣凤有没有娶亲。 蓝鸣凤越招人女孩子们喜欢,男人这里就越讨厌他。 等到了双方展示才艺的环节,多半是弹琴写字和绘画,徐家的赏花宴有个节目就是互相评论。 女孩子假如画画,那画传一遍,看了画的公子们盖上菊花章,谁的诗画菊花章最多,谁就是头筹。 公子们画了画写了字,也传阅一遍,女孩子在满意的字画上盖上梅花章,谁的字画得到的梅花章多,谁就是第一。 哪怕是弹琴的人也能得到花印章,只要把所弹曲目传一遍,谁的曲目下花印章最多,就代表谁的技艺高超。 这些字画都不署名,只个人心里清楚,非常的风雅有趣。 人人都在写字作画,偏蓝鸣凤一动不动,胡家公子就故意问蓝鸣凤,“蓝公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