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还有什么顾虑?” “用餐的地方不能小便?” “谁规定的?” “……” 白砚追问:“用餐的地方为什么不能小便?” 见令依说不出话,白砚换了一种说法:“我是谁?” 令依莫名其妙:“你是夫主” “你是谁?” “我是奴妻” “还有呢?” “我是私……奴” “谁的奴妻,谁的私奴?” “夫主的” “说完整” “我是夫主的奴妻和私奴” “奴妻的准则是?” “夫主的意志为奴妻最高的意志,是要高于自己的意志,奴妻的身心都属于夫主,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夫主服务”令依毫不犹豫回答,显然这个答案已经牢牢刻在心里。 白砚松了口气,比他想象中的情况要好很多,他心中满意,继续诱导:“夫主说的话奴妻应该?” “顺从” “那我刚刚让你?” “在……在餐厅……小便”说到最后两个字,令依还是不好意思。 “好好说!” “夫主让奴在餐厅小便” “所以你现在应该?” 令依顺着白砚的话,恍惚回答:“应该在餐厅小便” 白砚柔声赞赏:“奴儿说得很好,那就尿吧,蹲到桌上对着我尿” 令依下意识听从白砚的话,全身赤裸,双腿大张,面向白砚,蹲在餐桌上,白砚顺势把午饭后残留的餐具放到一边,以免令依跌到餐具上。 回过神的令依羞耻得满脸通红,雪肤上泛起越来越深的粉色,她的脚趾无助地紧紧扣在桌面上,乳尖也害羞得颤抖,花穴因为憋尿闭得严严实实,但还是有液体渗出,显然已经快到令依的极限了。 这是太过羞耻和紧张了。 白砚更是耐心,语调更是温柔,还带着怜惜与鼓励:“奴儿很棒,我喜欢听话乖巧的奴儿,现在就差最后一步,尿出来给我看,好么?” 令依羞耻又无助地抬头,感受到夫主深邃的眼眸里的鼓励,咬牙闭了闭眼,放松自己过于紧绷的身体,已经憋到极致的尿意却一时半会儿不出来了。 她的身体不会坏掉了吧,令依颤抖着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姿势,害怕又担心:“夫主,我……我尿不出来了,呜呜呜,我的身体是不是坏掉了” 害怕之下,令依都没注意到用词不当。 白砚没有计较,此刻已经到了关键时刻,一旦打破这一层羞耻,后面的羞耻就更容易打破了。 白砚温柔稳定的声音成功安抚住了慌乱的令依:“奴儿是身体太紧张了,这是正常现象,现在听我的话,不会有问题的” “放松身体,再放松一点,不要紧张” “很好,想象自己在帝宫中的小花园散步,周围的阳光很好,花很香,你很放松” “你听到了一阵水流的声音,很舒适,感觉自己也很想尿尿……” 憋了很久的尿液又急又快,尿液打在桌面上,溅到令依的身上和脸上。 尿液很快蔓延到整个桌面,滴落在地上,令依沉浸在排泄的舒适中。 白砚适时开口:“尿出来很舒服吧?” 令依点头 “谁帮你尿出来的?” 令依不好意思地感谢:“谢谢夫主帮忙” “我的话是不是很有用?” 令依用力点头,自豪又理所当然:“夫主的话当然有用!” 依奴真是太可爱了,白砚念头一转,继续自己的计划:“以后还要质疑我吗?” 罪魁祸首直接偷换了概念。 无知无觉的令依只觉得夫主说得很对,甚至还有一点愧疚:“不会了,以后奴会好好听话” 白砚知道要让令依突破羞耻放开身心信任他和服从他并不容易,但最困难的一步已经迈出,后续会简单不少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