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姨作甚? 这个娘姨虽是好花但是个整块,还是个辣货,能回多少血呢? 于是一行人次日去蓝桥折证个明白,金素以身子不恣为理由,待户不出,只能隔着木门问话。甭管问什么,她都回不知道,昨夜一直在蓝桥别墅里,不曾去过外头。 众人迷惑了,这到底是谁在撒谎?后来自己一想,七打八是吃荤饭的男子在撒谎。以吕少爷的财力,不应该会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。 吕江年受了伤,撒谎不是突然有了良心,打算放金素一码,而是为了保全自己。 他名色不是善心老爹,但认真追究起来,他比善心老爹坏得多。 贩人口能获得巨利,街上随便一个流氓走上这条路,黄白物自来。人一旦有了钱远远不够,没有势力,有泼天的财产在这种世道里难立脚跟,况且干的是这种勾当。他们和官场的一部分人托熟打交道,今日送钱明日送女人,换取势力。 这贩人口还有很多讲究,有的人专贩男孩,有的专贩女孩,有的专贩妇女,还有人从事“贩猪仔”的勾当。 贩卖什么人,后台势力也是不同的,但无非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比如说租界里的探长、督察长。 有了后台,拐匪就能为所欲为。可一旦在公众前被揭发了,群众闹腾起来,就有一堆麻烦事儿了,名誉还会受损。 不能久待在医院里了,顾微庭反复思虑,第叁日带着甄钰一同出院,把甄钰置在小洋楼里,白天黑夜里都不许她去外头。 休息了几日,吃得好,睡得好,因遘车祸而滋生的恐惧感渐渐消散,甄钰在小洋楼里养伤养病,顾微庭入夜才回来,也不知道忙什么,他不开口说,偶尔甄钰问了他也只是一笑置之。 这种日子有点熟悉,前不久过得就是这种日子。 从医院出来后,顾微庭的欲望不淡不浓,总是甄钰主动挑逗后他才有所行动,寻出避孕套戴上。 甄钰含笑摇头,夺下避孕套,握住性器吮吸起来,从龟头吮到根部,又从根舔至龟头,说:“想好好感受顾老师的疼爱。” “好。”顾微庭移开甄钰的手。 男女之事旷了有近半个月,第一回做,花穴饥渴,龟头顶到缝上时,内壁已开始缓缓蠕动,泌出一阵稠水,甄钰把插进来的一截性器绞得死死的。抽插百下,顾微庭脑子一片空白,揉着一只滴酥粉的乳儿,吻着粉颊,低吼着泄了身。泄得快,勃起得也快,情穴儿时时迎着,前先受射,里外狼藉,顾微庭拿毛巾揩净了才继续。 …… 首-发:rourouwu.de (ωoо1⒏ υip)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