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天上,一会又像是被人踩在脚下。她浑身使不上力气,只能任王勰将她的腿分开。娇嫩的大腿内侧被扯得生疼,她被入得更深、更重,肉体相交的声音伴随着喘息带走了停云的神智。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坏似的,仅存一丝清明教她害怕起来,小手无用地拍打他,口中含混不清吟着:“陛下……” 王勰贴近她的面孔。他看上去还是那个坐怀不乱的男人,除了眼角带上了一丝欲望,“如何?” “陛下……最行……”?她喘息道,胸脯随着他的侵入一起一伏。 王勰是皇帝,毕竟也是个普通男人。这一套马屁拍在心坎上,便俯下身来,手指擒住了她一边乳珠,下身动作倒是放轻缓了许多。 并不是狂风骤雨才有快意,他这温柔起来,反倒磨出了情潮。心中好像有一千只蚂蚁抓挠,她终于是耐受不住,发出几声娇鸣,只觉得云开雾散。下意识弓起腰,夹紧腿,让花珠与男人的耻骨蹭来蹭去,想要攀上那个高峰,释放出来。 王勰见她难耐得蹙眉皱眼,张着小嘴,是真不行了,只等他再推一把。“罢了,先让你快活。” 停云浑身血液都在那一处,对他的话充耳不闻,只感到一个火热躯体搂住自己,抓着胸乳,吻着嘴儿,甬道塞得充实饱满,还有一手在腿间揉搓花珠。数点齐攻,酥麻痒意迅速蔓延,在头顶炸开。她一叫一抖,绷紧的身子瘫软下来。 交欢的时候,如果她先登极乐,王琮喜欢停止动作,贴在她耳边沉醉地喘息。既是等她最敏感的抽搐过去,也在忍过他迸发的泄意。有时太难挨了,他会低低呻吟起来,像孩子般埋怨。姐姐,你真是…… 停云喜欢在这种时刻抚摸他的面孔。光是看他汗水打湿的鼻尖,春情洋溢的俊朗眉眼,就能心醉神迷,攀上更高的峰顶。 琮郎,琮郎在哪里? 是谁压在身上,不给她平复时机,一记重过一记地开凿?情欲过去之后,刚才舒服的充实变成了难受的胀满,她撑得喘不过气,要被捅穿捅坏了。 停云睁开沉重眼皮,看见了相似又不像的男人。 她又闭上眼,脸偏向一侧,不想再给他任何助兴的音容。 王勰也不在意她想什么,只扳过她的面孔,那如云乌发被汗湿透,发丝散乱粘在面上,有几缕滑进红润小口,景色说不出的艳丽淫冶。看得他那东西更硬,提起她脚踝,有意拣着一处,大雨倾盆地捣弄,连结实的床架都牵连着晃动起来。 停云乞求地无声摆头,下身勉强聚起力气夹他,盼望他赶紧泄出来,不然就马上风,暴毙算了。可惜两个都没成,伴着王勰动作,甬道里那一块麻痒处被他祸根反反复复戳着,快意越积越多,排山倒海,竟比刚才的还汹涌百倍,马上要突破堤坝,将她冲垮了。 “嗯……”终于漏出了呻吟,跟着丢盔弃甲,他顶一下,她就叫一声。不知道浑身痉挛了几回,他又调笑了些什么,待她喊不出来了,只能偶尔哼一句,男人终于尽兴,床帏剧烈晃动几下,戛然而止。 停云满面是泪,闭起眼睛,手指都抬不起来。王勰有几分怜惜,补偿地在她粉颊亲了亲。“为我生个孩子。” 她轻喘着,连思考力气也无,翻过身就朦胧睡去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