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胀发烫到不行,雄伟勃起,冯既野扶着它,先在习月的穴口来回磨蹭着,穴口一缩一缩,没进去就想夹住它。 “嘴那么能骂,但底下很听话嘛。” 习月死死闭上了嘴。 冯既野将肉棒往里一塞,刚进去一会,就被挤出了,他拍了拍她的屁股,“放松点。” “冯既野。”习月叫了一声,像有什么疑惑。 冯既野:“怎么了?” “这玩意,还能再发育吗?怎么感觉比一年前又大了。” “不是我大了,是你很久没做,紧了很多。” 习月喘气声略急,点点头,“也是,一年没做了。” “没事,”冯既野用手把弄了几下肉棒,然后再次抵在她的穴口,往里一塞,“下次再做,就会好很多。” 啊,她被顶得一叫。 一年没做,还有点疼。 见她叫出了疼痛感,冯既野变柔了,“很痛吗?” 习月忍住疼痛,“有一点,果然是太久没做了,没事,你先稍微轻点,后面做起来了,会舒服点。” 在这种事上,他还是会照顾她的身体情绪。 他没猴急,而是慢慢地抽插着,做着规律的活塞运动,先让她缓过劲,毕竟此时她的小穴的确很紧,能吃人,好在他经验丰富,不然,肯定秒射。 大概规律的抽插的几十下,习月的穴逐渐被撑开了,舒服太多,开始享受肉棒的磨蹭。 每一次抽插,都发出俩人皮肉贴合的拍打声。 清脆,又催情。 一个姿势操得再爽也会腻。 冯既野将肉棒抽出来,还带着“噗叽”的水声。他将习月的睡衣扣子解开,没脱,因为半遮半掩才更撩火。 他将她整个身子扶起,单手覆在她晃动的胸上,大掌又搓又捏,另一只手又伸向了她底下,揉搓着小豆粒。她几乎是咬着唇的发着颤音,身体抖得不行。 他问去:“一年没做了,说,你最想要哪个姿势,我满足你。” 习月意乱情迷到就差说出:随便哪个,只要爽到就行。但她就爱犟嘴,“一年没做,我喜欢什么姿势,你都忘了吗?” 冯既野双手故意同时停下,凑到她耳边,下流的说,“我陪你解锁的哪个姿势,你不喜欢?”还特别得意的补道:“你喜欢的不是姿势,是我。” 她全身痒到不行,尤其是底下,能感觉到穴里的收缩起伏,只想被填满。她又烦了,“冯既野,你只是老了一岁,不是二十岁,怎么这么啰嗦,做个爱,骚话这么做,事这么多。” 不说?冯既野可不会收手,俩人这性格,总爱在床上也一较高下,他将她一推,她跌到了床中间,深陷了进去。 “想好了,我再做。” 他就是亲耳要听到,她说出那些羞耻的姿势名称。 习月脸塞在枕头上,底下太痒,烦死了,“咱俩要不别谈了,干完这场分手得了,做炮友,我现在都觉得不合适了。” 冯既野又将她翻了个面,她就像一个被随意拨弄的芭比娃娃,他没再给她机会,直接跪下,肉棒挺立又硬粗,顺着她穴的缝口直接一塞入,而且是一贯到底,她痛到想咬人。 “温柔对你,你不要,行,你果然还是适合粗暴点,能让你闭嘴。”他腰肌一发力,用力往里一挺,“等干完,你只会求我再要,跟我这么厉害的人做过,你还能满意谁?要去找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破歌手吗?” 习月真是服了这男人,十句话不离姜让,干这事都要阴阳怪气一番。 力量一点点的撞击着她,咬着牙喊:“那你倒是厉害起来。” 音一落地,冯既野便用了更大的蛮力,猛地往里抽插,每一下都直撞她的花心。 就这样没停歇的撞了几十次。习月感觉整个人都要碎掉了,魂魄都没了,抓着他的胳膊,抠着他的皮肤。 随后,冯既野又抬起她的一条腿,呈一字型,侧面入她,一样,每一次都要撞到底,撞碎她,她胸口那涔涔的汗,闪着微微的光,性感死了。 他喘着粗气,坏笑着说:“反正离我想射,还早得很,乖乖受着,既然不说最喜欢哪个姿势,那就让野哥帮你挨个找找感觉。” 这听上去没几个小时结束不了,习月抓住他的胳膊,求饶,“也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