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按在自己肩膀上,在江苓看不到的地方,眸中一片暗色。 根据江苓说的梦境,江苓的一些异常就能说得通了,他知道将来会发生的事,所以对宣王、江绪多一分关注,所以会提醒他,小心宣王。 宣王已死,通过他留下的只言片语,萧晟昀推测,他很有可能在临死前,做过和江苓一样的梦,所以才会说,如果没有江苓,成事者不会是他。 这一世,萧晟昀身体恢复的很好,加上很快在朝中站稳跟脚,江家又发生了种种不好的事,江致远自顾不暇,没有真正和宣王勾搭上,是以清算宣王余党的时候,他没有受到太大牵连。 距离钦天监选中的日子越来越近,朝廷和皇宫开始为南巡做准备,朝中势力已经肃清,萧晟昀离开一段时间不会有太大问题。 清算宣王一脉的血腥场景历历在目,朝中人人自危,短时间里,没人敢动歪心思。 齐烈仔细查了一遍,将查到的结果汇报给萧晟昀。 和萧晟昀猜测的一样,被关在宗人府这段时间,没外人接触过宣王,他留下的那番话并非从旁人口中得知。 萧晟昀摆摆手:“这件事到此为止。” 来这个世界好几年,第一次出远门,江苓很是激动,数着日子期待那天的到来。 因为要离开皇宫一段时间,萧晟昀需要安排好他不在的几个月里京中各项事宜,每日都忙到很晚,回寝殿时,江苓多半已经歇下了。 无论忙到多晚,萧晟昀都不会宿在外面,月上中天,范公公提着灯笼走在萧晟昀身侧。 他也算是看着萧晟昀一步步走到今天的,从一个不受先帝喜欢的皇子,成长为手握大启至高权力的帝王,多幸运,有一个能让他彻底打开心扉的人陪伴在他身边。 登基两年,不是没大臣上书过让帝王广纳后宫开枝散叶的事,都被萧晟昀挡回去了,更是下令不许拿这些事烦君后。萧晟昀在朝中积威颇深,明令禁止的事,没几个人敢触其眉头。 大臣们几番上书,萧晟昀不为所动,眼见这条路走不通,有人将主意打到了太后身上。 可惜,他们的如意算盘算是打错了,不管他们怎么明示、暗示,太后都不接茬,直言自己不会管皇帝的事。 今晚萧晟昀心情不怎么好,冷着一张脸,寒气逼人,宫人为他宽衣时,都死死低着头,不敢出丝毫差错。 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,江苓从梦中醒来,迷迷糊糊摸了摸身边,没人,他半眯着眼睛坐起来,撩开床帐,看到了昏暗烛光下气质冷厉的男人。 “陛下怎么忙到这么晚?”江苓嘟囔。 他刚醒,声音带着鼻音,软软的。 萧晟昀收敛气势,挥退宫人,上前:“朕吵醒你了?” 江苓怕热,夏季穿的寝衣由轻薄丝绸制成,此刻,许是因为睡姿原因,衣领敞开,衣衫从肩头滑落,露出白皙圆润肩膀。 青年肤色极白,肌肤如暖玉般光滑细腻,尤其是当这人一脸懵懂望着自己的时候,萧晟昀心中腾起一股暗火。 他坐到床边,大手握住青年露在衣衫外的肩膀。 随着熟悉气息的靠近,江苓下意识往男人身上贴:“我在等陛下。” 只是等着等着就扛不住睡意睡着了。 江苓有些不好意思,又往男人怀里挤了挤。 萧晟昀搂住人,将人带进床帐里:“等朕做什么?” “唔……”江苓现在脑子迷糊,一切都是遵循本能,蹭开男人衣襟,脸贴在男人有着结实肌肉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