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 完了。 朗尼举起双手,没动。 这种时候不能逃跑,因为逃跑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可疑。 说不准哪个秘密警察会心血来潮一枪毙了自己,更何况对方有三四个人。 都是Beta。 他们拿枪对准了他,一点点靠近过来,看上去人高马大的,不太好惹。 「搜身。」 朗尼像个石雕一样站在原处,任由他们上下其手。几分钟后,这些Beta卸除了他的黑色皮包和随身携带的防身匕首,动作也不再安分。 朗尼滞了几秒钟,心头隐约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。 「先生,能让我回家吗?」朗尼冷静地说。「我不会再违反宵禁了。」 「这取决于你能不能用身上的几张小嘴伺候好我们。三个人,你看怎么分配?」 「那还用说,当然是嘴、骚逼和后穴一人一个咯。」个高的Beta解开皮带,掏出自己肿胀的阴茎,强迫朗尼含住自己。 「被三个人一起干会爽翻天吧!唷唷,这小表情,真像只倔强的羊羔。」 脸颊上扬,头发被撕扯得好痛。 他别开脸,下一秒又被强行掰了回来。 真的阴沟翻船了。 有那么一瞬间,朗尼想起了那具躺在墙角、被人奸杀的无名女尸。没人给她收尸,只有老鼠和苍蝇愿意和她作伴。 朗尼咬牙切齿地垂下眼睫。 就在他心如死灰的时候,一束白光毫无预兆地打了过来。 有点耀眼,但他忍着视网膜的刺痛,朝光芒的源头望去。 银发,穿着和秘密警察相似的制服,款式可能更高级一些。 「德平斋...?」朗尼心怀侥幸地喊了一声。 不知道为什么,那人的五官让朗尼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,好像他的哥哥,但朗尼清楚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。 拿着手电的银发男人怔了一下,朝他们走近。 然后朗尼看清了那个银发军官的脸。 岂止是像,简直像得过分。 五官深邃,瞳孔在黑暗中呈现出璀璨的绿色,宛若忽明忽暗的鬼火。 不。 记忆中哥哥的眼睛是棕灰色的。 朗尼悄悄叹了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失落。 认错人了。 不是血亲,那就是陌生人。 陌生意味着不能信任...现在这个人朝自己走来,到底是想在深渊边境拽自己一把,还是要加入三个禽兽的行列,将自己推入更深一层的黑暗? 「你们在做什么?」 话音刚落,那三个卑劣的秘密警察已经穿好裤子,谄笑着装作无事发生了。 「长官。」秘密警察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。「我们想教育教育这个违反宵禁的人。」 朗尼无力地抬起眼睛,冲军官挤出一个苦笑。 「这里交给我吧,你们去隔壁巡逻。」军官指了指身后的街道。 朗尼咬着唇,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。 至于那些下流的Beta们,面面相觑了几秒钟,大摇大摆地走开了。 「你还好吗?他们有没有弄伤你。」安德眯起猫眼石色的眼睛,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。 「我没事...没事了,谢谢。」他看着军官,小心翼翼地提好裤子。「明天上午十点钟,您有空吗?」 「啊...?」安德露出疑惑的表情。 下一秒,朗尼塞给对方一张纸条。 「我们会再见面的。」朗尼小声地说。 他挤出一个心虚的微笑,匆匆忙忙地跑开。 其实安德还有话想问朗尼,但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要说什么。他只是觉得这人有点莫名其妙。 明天十点钟他们会再见面。 怎么想都有些不太对劲。 这个家伙,怎么那么笃定自己会去见他?去哪见面,连地点都没有吗? 然后安德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,展开了朗尼塞给他的纸条。 一个宾馆房间地址。 有点圈套的意思,但安德还没整理出多少头绪。 男人折好纸条,将它踹进腰间的口袋。 不太对劲。 等等,他的钱包呢? 口袋空空如也。 一时间安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,但与此同时,所有的疑点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。 那个人,居然把自己的钱包身份证全顺走了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