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像叔侄间该有的。 “小叔叔,我永远是你的孩子。” 女孩子的眼睛漆黑通透,一言一句,眼神目光如第一波春笋,幼嫩清新。 “小傻瓜。”程温严失笑,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。 程芽也捧着他的手,笑起来有酒窝。 只有自己知道,心跳出卖了她。 “睡吧。” “小叔叔晚安。” “晚安。” 窗外的惊雷还在继续。 第二天,雨停了,出了太阳。 两人面对面一起吃早餐。 或许,不说穿,能朝夕共处,也是好的。程芽低着头,吃男人做的早饭。 新买的手机放在桌子远端,中途响了。 程温严离得近,看了一眼,“老师打来的。” 狐狸的尾巴藏不住,该来的总会来。 程芽接通电话。 以程温严的头脑,通过三言两语能够轻而易举地发现其中的端倪。哪怕她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挂了电话。 “程芽,这是怎么回事?” 没有争执,他在试探她是否诚实。 程芽不说话,把手机切到显示老师电话号码的界面。 程温严用自己的手机输入这串数字,拨通了。 其实她一开始没打算瞒的,可是忍不住……怕他知道她真实的一面,如此顽劣不堪,不可教也。 挂了电话,得知程芽在校情况和擅自离学行为,程温严的语气和眼神都是从所未有的严肃:“老师说打我的手机没打通。号码不对。” “可能是我记错了吧,手机坏了。”她的借口局促又蹩脚。 “芽芽。” 她也知道,小叔叔怕她让他失望。 眼泪簌簌,不争气地一直掉。 她选择了默认。她心性恶劣,无可救药,不愿解释。 这一刻,程温严惊讶于自己到底是有多疏于关心她。 她掌掴同学,旷课离学,最坏的一点是,瞒了所有,什么也不和他说。 最后,他摇摇头:“程芽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 是吗? 程芽的眼眶通红,庆幸自己及时把头低下来了,“可是……我已经十八岁了。” 程温严不可置信。不相信这是一向听话乖巧的她会说出的话,问:“十八?你是不希望我再管你了?” 程芽认命地闭上眼睛:“就当我求你。” 三年以来的信任在此刻瓦解。 “这是和长辈说话的腔调吗?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?” 她抬起头,竟然有笑意。 不可想象,要是小叔叔知道她对他的真实心思会怎样?乱伦之爱,令人恶心。 也许会得到掌掴。 从此一切覆灭,一了百了。 她的眼睛里有笃定的自嘲。 明明知道他还在生气,她就很忤逆地站起来离了桌。 从来没有这么不听话过,索性揭了彻底。 “你去哪?” “上学。” 程温严压了压火气:“回来,我送你过去。” 这是她第一次背道而驰,“我自己去。” “我是你叔叔!” “我知道。”她回答得轻飘飘,门已经关上。 -------- 原来当初的我写的内容这么有意思?呜呜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