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梁又卿扶住了她。 “骚狗狗急着要去床上了?这沙发的确不够大。”梁又卿轻笑,笑得他心口发酥,但胥立诚不会轻易向恶势力低头!他又往沙发内里缩去,用行动抗议。 “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。” 她骂完后忽然没了动静,胥立诚也立马识趣地噤声,下一刻却被揪起乳尖夹住,牵引着往前走。 “呜呜——”好疼啊!他抖如糠筛,忍不住哭起来,被梁又卿一脚踢脸上,“听话点儿,别逼我捅你屁眼儿。” 我擦!她和陈哥玩这么变态吗!胥立诚腹诽,立马停止哭泣,哽咽又顺从地跟她走到床上。 胸口的疼痛迫使他听话地躺倒,期盼她大发慈悲良心发现解开夹子。 然而梁又卿似乎忘记了,手劲儿很大地径直掰开他的腿,撸动两把硬得发胀的鸡巴就一鼓作气坐下。 “唔——”两人同时爽出声。 太久没入穴,鸡巴敏感得要命。胥立诚闭眼品味着、忍耐着射精的欲望,主要是他也从没见过这么会挟、这样紧致又有弹性、这样重峦迭嶂会吸的甬道,让人一进去就欲仙欲死。 梁又卿却不甚满意,扭腰动了几下,差点儿让胥立诚白眼一翻射出来。 “怎么感觉鸡巴小了一圈儿?”她不确定,又前后摇了几下,“吓萎了吗?不应该啊……”她委屈地看向黑暗中的轮廓,也就是这时候她才注意到男人粗重的呼吸。梁又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马上蹭过去讨好:“意生哥哥最大啦,萎了也超级大的,卿卿好喜欢。” ——杀人还要诛心!胥立诚气儿更不顺——他就算没有陈意生那么夸张,也算是佼佼者了好吗?! 但是她的脸真的好软好嫩喔,还凉凉的,贴过来好舒服。 胥立诚有一瞬间的酸涩,下一个瞬间又立马被扭腰开干的女妖精一同带入欲望的天堂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”他忍不住叫起来,被梁又卿奖励般地舔舔嘴角,“继续叫,意生哥哥,喜欢听你喘。” ——别把我当别人,别喊名字。胥立诚有些痛苦地闭眼,下身却刺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,于是他整个人又爽又痛,大脑皮层像有烟花爆炸一般,一阵冗长的喘息与吟哦过后,竟然抵着宫口泻精。 “嗯嗯……”梁又卿被烫的腰身一软,无力地贴在他胸口,柔软的乳房压榨着夹子的空间,让身下的身躯不停发抖。 ——呜呜,奶子也好软……怎么会又爽又痛,他不会是个隐藏的M吧……胥立诚难耐地动了动喉结,疲软埋在穴里的肉屌竟然又开始发胀。 他的不应期从没有这么短过。 梁又卿惊喜万分,主动收臀挟穴:“陈哥给力!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