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华的大床上,女人半靠在床头,褐瞳中有些许的迷离。她身上的白色浴袍下摆敞开,腿大张开,对着一个金发俊美的男人。 那男人身材高大,全身赤裸,被她按在身下替她吮吸。 连烟感觉到身下人的青涩稚嫩,和舔手指时不太一样,他应当是不熟悉女人的身体,牙齿在她的阴唇上磕磕碰碰的,舌尖也始终不知放在何处,怎么使力。 不过也可能是他故意的,这男人一肚子坏水呢,柔软都是伪装,趁你不防便要上来咬你一口……连烟一把扯住他的金发,把他埋在她下体的脸扯出来,暴露在空气中。 周夜精致的脸上沾满了水渍,那是连烟被吮得动情流出的液体,有一些还从他高耸的眉骨上滴落到殷红的薄唇间。见女人眉目间明显的不满,周夜坏坏挑眉,小舌探出来舔了舔那几滴爱液。 “姐姐的味道……尝起来一般。” 连烟发现这个人有时候真的是很爱拱火。明明知道他在自己这儿没有便宜可占,也打不过她,却还要不怕死地火上浇油。然后被打得半死了呢,又开始甜言蜜语地讨好。 比如现在,上床前她已经得知他是个处,他却非要杠上这么一句。 这狗脾气,拧巴且贱,要治,要狠狠地治。 连烟冷笑一声,松开压在周夜两只手臂上的长腿,将他用力向前一推,推倒在床上。 周夜恐怕不知道,她最爱折磨他这样的人,也深谙折磨之道。 而且,经过不久前的验证,她基本可以确定,这男人本身就有潜在的受虐倾向,简直就是天生用来给她折腾的。 少年时期的一段时间里,周夜很痴迷于丧失身体某部分的感觉,于是在耳朵上穿了很多孔。他的耳饰很多,有各种款式,定期就要更换。 今天,他戴了几个黑色的细圈耳环,耳骨和外耳廓上还佩戴个双洞耳链,一个小巧而精致的十字架从上面坠了下来。在他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,十字架随着剧烈的动作猛地晃动了两下。 很快,又被人扯住了。 连烟把男人继续禁锢在身下,沿着反方向的作用力狠狠拽了几下那个十字架,看到他薄薄一层的耳骨逐渐泛红,眼看很快就要红肿起来,她又去拉他外耳廓的黑色金属耳环。 周夜喘息着,在她施予的疼痛中又开始眼神迷离起来。 连烟看到他的神情,就知道这人又有点爽了,但是她可不爽。她阴沉下脸,掀起浴袍下摆,大腿跨在男人俊美脸庞的两侧,然后下沉,用阴唇碾住他轮廓优美的薄唇。 “什么时候帮我舔到高潮,什么时候放你走。” 她霸道地扯住他的发丝,一双染着情欲的褐眸牢牢攥住那片灰蓝。 因着一番推拉,穴里流出的爱液变干了许多,也变得冰凉。那冰凉贴在男人潮热的唇上,令他一僵。 男人高挺的鼻梁被迫陷进那团软肉里,因为鼻腔被闷住,有种轻微的窒息感。这种窒息感令他想起一些往事,眼眸有片刻涣散。但很快,他的思绪便被身上女人的拉扯勾了回来。 长这么大,他从未有过这么被动没有自尊的时刻,更何况被女人按着给她舔穴? 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