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曾经认真的想过,与她共享这个世界。 也这样的说出口了。 这样的恩赏是不容被拒绝的,而自己清楚明确的听到了拒绝的回答。 “对不起,我不想要世界。我也不属于这个世界。谢谢你的垂青,恶魔先生。” 她咬文嚼字、用尽脑汁、尽可能礼貌和婉转——却用全力表达了拒绝。 那么你就不再有任何权利可以拥有。 你只能被我掠夺。 所有的一切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少女穿着一条细柔的白裙,她所在的村庄贫穷而困苦,只能作为它的属民而彻夜劳作。男人面黄肌瘦,女人们则是未经绽放便枯萎的花,她是唯一的例外。她长得并不算特别美,只是无论怎样的辛劳,她的身体仿佛不受任何侵蚀的无暇珍宝,双眼灵动,脸颊饱满,皮肤白皙而柔嫩。 当圣主要求进献贡品的时候,她也毫无意外的第一个被推了出来。 用最珍贵的洁白棉花,为她连夜赶制了一条白裙。 她的头顶和双脚带着花冠,她的身边点燃烛火。 夜半时分,她被放上藤筏。 星光晦暗,河水奔腾,她揣揣不安。 好想逃走,但黑色的河流是她的囚笼,也是她的看守。 夜风呼啸,河水湍急,藤筏摇摇晃晃。她握紧了纤细的藤条,赤裸的双足已经被河水浸湿。 然后她飞了起来,飞过夜空、飞过原野、飞过河流。恶魔带着她飞入一座城堡,把她放在床上。 这张床比她以前住的屋子还要大几倍。 床单雪白,柔软的让她以为底下可能垫了云朵。 恶魔收起肉翅,坐在自己身边。它有黄绿色的皮肤,那皮肤热的像火,自己刚刚被抱过的地方燃起一阵灼痛。它长着一对粗长的角,还有赤红的双眼。她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,被河水浸湿的双足还略带潮湿,冷的像冰。 这就是圣主吗? 它是如此陌生、巨大而让她恐惧。 他抓住了她的脚。 一双带着尖锐指甲的大手,她的脚在他手中就像是最纤巧的芭比娃娃一般。手心燃起火焰,她很快感到双脚如针扎般的疼痛,细微而麻痒,遂想起自己祭品的身份,任命的闭上眼睛,打算接受被烧死吃掉的命运。 可是想象中的死亡始终没有降临。 火舌舔舐自己的小腿,撩拨自己的裙摆,雪白的裙子重新变得干燥,在火焰热风中翩翩起舞。自己的双腿已经恢复了直觉,脚就像刚刚泡了最上等的温泉般舒适,让她舒服的甚至有些犯困。 平日的此时,自己应该上床睡觉了,又饿又冷的蜷缩在硬床上。今天的她却是满肚子甘美的水果,如同一只塞满填料的火鸡。那么烤箱是这张大床吗?哪怕是在梦中被杀死也好,她实在是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。 火焰骤然消失了,她没了依托,懒洋洋的摔下来,纤细的腰肢被圣主一手握住。 这只手的力气奇大,毫不费力的拖着她放在床上,却不曾握痛她一分一毫。可是这样突发骤变,已经足以让她清醒过来,试图拉起床单遮盖自己。 火焰消失的时候,自己的白裙子也被火舌舔过,焚烧一空。 请快来吃掉我吧,结束这种折磨。 她在内心交叉双手,默默祈祷着。 请神原谅我,此刻衣不蔽体,只能抱紧双臂遮盖乳房,紧紧跪坐遮住下身。 请神听到我的愿望。 我愿把一切献给圣主,平息圣主的怒火,愿圣主善待我的家人、朋友和邻里,愿圣主对一切人类拥有怜悯之心。 对于拥有岁月史书的圣主而言,想要听到人类的心声实在再容易不过了。 她的祈祷就如同在他耳边说出一般。 你的家人、朋友和邻里都是把你推出来做祭品的胆小鬼。 人类低贱卑微,不值得一点慈悲。 可是这样天真的你,却让圣主难以控制的叹息起来。 他伸出舌头,扫过少女的脸颊。下身已经完全赤裸,火热胀起的部分挺立在胯间,比少女曾经听任何男人夸耀暗示过的尺寸都惊人的多。 他坐在少女身边,长蛇粘腻的扫过脸颊,贴上脖颈,又细细探索着锁骨。少女忍不住再次哆嗦起来,这感觉就像一条剧毒的火蛇在自己的身体上缓慢的爬动,不知何时就会咬自己一口。他一边这样舔着少女,一边反复低叫着少女的名字。 “琼安……” “琼安……” “哦……琼安……” 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