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都不来。 【温如月】凤凤不是说秋狩过后小宛就能恢复主将身份吗?估计也没什么空跟我们玩了。 【崔晚】信不信我明天就换上女装混进宫? 【佘凤】算了,被发现是要杀头的,你别连累我们。 【崔晚】…… 崔小宛怒关面板,突然意识到面前还有两个伤员,一个昏迷在地,一个倚在墙边。 青羽苦着脸,刀疤都跟眼眶挤在一起了,“崔将军,您还在犹豫什么?实在不行,先找个郎中过来瞧瞧也好哇。” “将军要是一个人搬不动,出去外头喊个人……” 话说到一半,聂容昭蓦地睁了眼,抬手攥住崔小宛的衣袖,艰难道:“不许……声张……” 随后又晕了过去。 “……” 【崔晚】……你要不要先看看截图,真的不打算管? 【聂灵嫣】妈耶,打成这样!对着这张脸你到底是怎么下得了手的? 【崔晚】还不都是因为你,瞎胡说什么跟我有肌肤之亲,还说看过我手臂上的箭伤。 【聂灵嫣】他来找你算账了? 【崔晚】他想看我的伤。 【温如月】噗。 【佘凤】我算是明白他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了。 聂灵嫣起身,正打算换身衣服出去让黑玉把人接回府,拖着带了水的沉重衣裙走到一半又顿住了。 最近除了进宫和睡觉,黑玉几乎是寸步不离,让他去接人,估计又会以为自己想把人全支走。 她返回去,重新坐回池子里。 【聂灵嫣】人还是先放你那吧,回头我给你些银子,就当是医药费。 【崔晚】? 【佘凤】小宛把你弟弟打了,应当是她赔医药费。 【聂灵嫣】哦对,那正好互相抵销了。 【崔晚】这账是这么算的? 崔小宛扭头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人,头上的银簪已被她打落了,墨发散下,缠在白皙脖颈间。 长睫垂下,薄唇紧抿,整个人卧倒在地,月白色的流光袍被她折腾得皱皱巴巴,看着很是可怜。 得,人是她打的,还是稍微负点责。 崔小宛掰开聂容昭攥在她衣袖上的手,起身将银簪捡起,然后对着聂容昭的头发比划半天,不知道从哪着手。 算了,回头让他自己来。 崔小宛将银簪往自己琵琶袖里一揣,一手拎着青羽,一手拽着聂容昭,将人往将军府的大门里拖。 跨过大门时,青羽忽然听到“砰”地一声响,扭头一看,原来是小郡王的脑袋磕到门槛上了。 “……” 青羽暗暗抹了一把泪,他那可怜的小郡王啊…… 张玉喜见了这一幕吓大跳,忙上前来问崔小宛怎么回事,隐隐有些担忧自家姑娘又惹了事。 崔小宛回头看了看眼神幽怨的青羽,摇摇头,“没什么,你去请个郎中过来给他们瞧瞧。” 她自己下的手,自己知道轻重。 阿莲在旁默不作声,直到崔小宛点了她一下,才匆匆忙忙跑去收拾了个客房出来。 崔小宛将两人往厢房里一扔,坐在一旁等着郎中过来。 青羽半倚在一边的塌上,一条腿受了伤,搭在一边。 他盯着小郡王半晌,苦了脸,回头望她,“崔将军,我家小郡王脸脏了,您给他擦擦吧。” 崔小宛抬眼望去,不耐烦道:“就一小块污迹,还没我指甲盖大,你有强迫症?” 青羽一愣,“什么是强迫症?” 崔小宛也没打算解释,回头一看,郎中没来,聂容昭自己幽幽转醒了。 “青羽,这是哪,为何如此素净?” 聂容昭环顾了一下四周,发现崔小宛双手抱臂立在床边,正居高临下看着他。 “小郡王,这是在将军府,您快别说话了,多歇息。” 省得一会儿哪句话不对崔将军的胃口,又得挨一顿揍。 别说他如今受了伤无法走动,就是没受伤,在崔将军手下也过不了几招,怕是护不住小郡王了。 崔小宛拉了一把交椅放到床边坐下,手往后一伸,搭在椅子扶手上。 “既然醒了,咱们就好好聊聊。”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