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阻止的及时,才没让她碰坏。” 周围的年轻人都在劝:“叔,车子没有坏就不计较了。” 黄春花立马说道:“你们不要听他胡说,我什么都没做!” “我进来的时候给了袖章,说了我是乡镇运输队的人,门口的大姐跟我说我怎么来这么晚,还让我来这边,我过来的时候,他们就在这边排队。” 黄春花想起来都觉得愤怒。 她走过来的时候,前面就有一个年轻人问她:“你是哪个镇的?我怎么还没有见过你?” “我是雨兰镇的,刚过来。” 对方道:“你一个女人居然也来,厉害,你排在我后面吧,你们镇只来了一个人吗?” “大家都来了,现在在货站那边。” 黄春花压根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,只是前面排了一个队,队伍最前面是一辆大车,大家好像都是上了那个车,然后又下去。 黄春花以为是排队搬东西,心里想着自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就帮他们搬一下东西,也是在发光发热。 前面的人上了车,又下了车。 快到他们的时候,黄春花伸长了脖子,终于看到他们上了车以后都去摸了一下方向盘,又说了什么。 黄春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反正也开开心心的上了车。 她一坐下,旁边就是一声吼:“谁让你上来的!快点下去!” 她赶紧摸了一下方向盘,这才转身下去。 下车的时候她瞟了一眼那个中年男人,那个副驾驶的中年男人还赶紧拿旁边的东西擦了擦车座和方向盘。 黄春花低头看了看自己她的衣服上有补丁没错,可都是干干净净的。 擦什么擦? 这也太侮辱人了! 黄春花自然就怒了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坐了一下你的车子有什么大不了的?你用得着这么侮辱人吗?” 于是两个人就吵起来了。 此时,黄春花也大概意识到了他们不是搬东西,而是学车,但黄春花也没觉得理亏。 黄春花并没有觉得自己就不能学了。再说了,她进来之前是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,是来询问这一次城乡交流大会运输的问题,对方让她到这边来排队。 “我也是后面才知道他们是在这儿学车,他们在排队认识车上面的东西。”黄春花依旧理直气壮,道:“怎么我们都是运输队的人,他们能学,我就不能学了?这算什么道理?” 主任和李振花听得糊里糊涂的,完全没懂这中间是怎么回事,就好像是……对方不满意黄春花一个外人去坐了他们的车? 主任心说也不是什么大事,但毕竟自己这边有点理亏,没有经过允许就去坐了人家的车,于是也不想计较了,主任当个和事老,道:“既然车子也没坏,你们也不要太计较了,黄春花同志也是运输队的,又不是外人。” 胡寡妇看了一眼那位中年男人,想到了黄春花说的那些话,前面排队的年轻人都不知道黄春花不是来学车的,对方为何一眼就能看出来黄春花是外人?就算是。觉得她是外人,不应该先问问什么情况吗? 不停地去擦车是什么意思? 胡寡妇皱眉,她也说不清怎么回事,可对方的行为让她想起了一些事情,过去的那些仿佛上辈子的回忆,在这一刻突然出现在了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