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疏离我?那我跟周新成离婚呢,我娶你好不好?” “你疯了!” 陈念惜瞪大了眼,脸上没有丝毫惊喜,只有惊吓。 就连陈念惜都知道以周新成的身份地位,不可能轻易离婚的,而且白苏离婚后又能怎样呢?她还是不得不和周笙结婚,而且她不知道白苏说这话究竟是有几分真心。 她只是刚踏出校园的什么都不懂的毕业生,而白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十来年,心思缜密。 在白苏眼里,她该像兔子一般简单吧,自己先前的那些偷偷打量也一定没能逃得过白苏的眼,而白苏那些看似不经意,却能在她心中翻起惊涛骇浪的小举动也一定都是她故意为之的吧,看她脸红,小鹿乱撞的模样也一定很有意思吧。 心越来越冷,她在白苏眼中就是一个透明人,一个可以被轻易拿捏的玩宠! “只要能跟你在一起,怎么疯我都愿意。” 白苏摇着木马,在逼仄中将女孩纤细的双腿再次盘到自己腰上,胸脯挤压着胸脯,身体紧密贴合,接连不断的亲吻落在陈念惜唇上、下巴、脸颊...... 她呢喃着说道,“好不好?念念嫁给我好不好?” 这话不是说来哄陈念惜的,白苏在说完后也紧张得厉害,手指都变得冰冷而僵硬了。 如果是以前,陈念惜一定会心动,只可惜她在会所从一个逃跑的奴,还有那些视频中窥见了白苏放荡奢靡的生活,她坚决地相信自己不可能是白苏浪荡生活的终结者,自己是特别的唯一的那一个。她能有什么?除了这一身还看得过去的年轻皮囊。 她也经历了一向知书达理的富有温柔气质的母亲怒骂她自私,宁肯眼睁睁地看着她父亲病着,连他一点点的心愿也不愿意替他实现。 她父亲患了小脑萎缩,这病不会像癌症那样在几个月内就丧失生命,只是他的身体会像被白蚁一点点蛀空的木材,一点点朽败下去。 这是不治之症,甚至都不用药物治疗,因为根本就没有对症的药物。 她母亲瞒了他们半年,终于在她向母亲说起想跟周笙分手,而且在周笙没有做出任何破坏感情的事情时,母亲大爆发,暴露了这个事实。 再经历周笙的求婚。 此刻听到白苏说这些话的陈念惜只觉得心如死灰。 “我想先回去了。” 她垂下眼睫小声说道。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度跌到冰点,就连摇晃的木马也变了味,最终稳稳地立着。 陈念惜接到了事业单位的录取通知,准备了礼物向周家夫妇表达了感激之情,就连周家所有的佣工都收到了陈念惜亲自烤的曲奇饼干。 她后面搬出了周家,知道陈念惜离开的那一刻,在会所猫着的白苏提了一根高尔夫球杆下楼,把自己的车砸得稀巴烂。 几百万的车成了一堆废铜烂铁,她摇摇晃晃地完后退了几步,靠在背后的石柱上气喘吁吁。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