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贤弟,你的裹胸布掉了(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)
无不言,一边合起伙来将我家将军骗得团团转。此前还当你是老实人,却原来不仅仅是私德有亏!” 他说到此,心中暗暗发誓,不尽快把赵勇那些外室相好挖出来,他这个“王”字倒着写! 赵勇不由咽了口唾沫,无数可能性顷刻间攒聚心头,他顿了一顿,方试探道:“王近卫之言,我不明白,可否再说清一些……” “不明白?”王怀安捏紧了拳头,“回去问问潘安,不,她不叫潘安,她阿耶也不是潘永年。至于是谁,你心里清清楚楚。” 赵勇心下“咯噔”一声。 阿柔的事,他们知道了? 他连忙上前,压着声音急急道:“将军,此事有内情,她,阿柔她身份不一般,若传出去被突厥人知晓……定是要隐瞒的,无论她去何处,都得瞒着外头……” 薛琅将胳膊从他手中抽出,只淡声道:“我明白。”却再也不停留,转身便走。 一直到进了都护府,他脚步略慢,同跟上来的王怀安道:“她身份之事,烂在肚子里,莫让我听你再提起。” 他神色冷峻,王怀安忙垂首:“卑职逾越。” 都护府已是安静一片,岗哨上的兵卒似石头桩子一般按剑在侧,一动不动。 待转过一排胡杨树,只见魏七郎正哆哆嗦嗦在主将营房门前搓着手走来走去。 瞧见他回来,连忙迎上去:“表兄。” 他点一点头,在门前蹭去靴底沾着的厚厚雪泥,推开门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:“怎地还未歇息?” 魏七郎跟进去,面上略带着两分羞涩,问道:“我睡不着,想来问问阿兄,既然我于龟兹巧遇了五娘,可要备些厚礼前去见见她?我知晓大婚前与她相见于理不合,只在异乡与她巧遇,实为难得,此后还要与她商议带她回长安一事,自是难以回避。阿兄觉着呢?” 薛琅:“……自是,应该。” 魏七郎便笑道:“如此我明日便前去拜会。只是我尚不知她如今在何处落脚,还请阿兄指一指路。” 薛琅垂首,眸光又落在了面前那张请柬上。 “潘安”二字明明白白列于其上。 他一手盖在上头,遮住那二字,顿了好几息,方转首看向王怀安,“明日让,王近卫,带你前去。” 魏七郎见他一句话用了三段才说罢,只当他疲乏的很了,很是知趣的站起身,“如此便好,阿兄快些歇息,我先去了。” — 乡间白银亲王的偏院,厢房门紧掩,一应仆从皆退了出去,只剩崔五娘、安四郎与龟兹的伽蓝公主三人留于其间。 嘉柔于床榻上抱膝而坐,身上已换回了她的一身男装。 七公主望着嘉柔那张哀莫大于心死的脸,也跟着慨叹道:“怎地会那般巧?你那夫君偏偏就是薛琅的表弟?” 龟兹未曾归顺中原之前,对妻室也曾是“兄终弟及”、“父死子继”,于辈分上十分混乱。纵是现下,有些部落仍是如此。 只她也去过长安,知晓大盛于礼法伦理上十分森严,尤其这等叔伯与弟媳之间更要避嫌。 在此前提下,薛琅是不是真断袖、是否对嘉柔动心,已是完全不重要了。 七公主想来想去,给她出主意:“不若我带人掳了你那未来夫君,将他不拘往哪个缺汉子的寡妇帐中一塞,等他做下快活事,我等以此为把柄,要挟他同意与你退亲……” “莫胡来!”安四郎冷声叱道,“他乃大盛官员,不容你惊扰。” 七公主嘿嘿一笑,忙道:“我听你话不胡来,你夜里让我进房啊。” 安四郎不再理会她,只同嘉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