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贤弟,你的裹胸布掉了(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)

贤弟,你的裹胸布掉了(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


片草坡上奔波不息。

    待将过河吃草的一小群羊赶回来,古兰方得了一阵歇息。她瞧见嘉柔时是一脸的惊诧,发出了与那位亲王一样的疑问:“今日团圆节,夫子怎地未同薛将军一处里团圆?”

    嘉柔便摆出一副笑而不语的模样,古兰小姑娘却看不懂这神情,“夫子可是在强颜欢笑?夫子千万莫这般,有我与阿兄陪着夫子。”

    她不由默默叹口气。

    古兰却又问:“夫子这般叹气,可是因为思念薛将军?”

    “你觉着我可应该思念他?”

    “该的,”古兰重重点点头,“夫子思念薛将军,奴与阿兄思念耶娘。中秋佳节,便是该思念最亲近的人。”

    她心中倏地生出几许怅惘,抚一抚古兰的小脑袋瓜,摘去她发梢上的几片草屑,低声道:“我也思念阿娘。”

    “阿耶呢?”古兰的双眼亮晶晶,“不念阿耶吗?”

    她被问得一愣,却不由转首,目光落在一河之隔的安西军屯田营中。

    薛琅在那处有一个小院,小院门口有两株樱桃树,此时应该早已落完果子,只剩下单调的叶片了吧。

    她捏一捏古兰的小脸,往山坡处努努下巴:“快去追羊,你的羊跑啦!”

    古兰转首一瞧,已有二十几头羊过了河,逃到了河对岸的草坡上,追得慢一点,就要将亲王在那里种下的一溜万寿菊啃得精光。

    她“哎呀”一声爬起身,翻身上骡便去追赶羊,那些羊见有人追来,反而跑得更远了。

    嘉柔不由微笑看了一阵,渐有倦意袭来。她往重又躺下,掏出纸扇遮在面上,隔开耀眼的日头,“替我盯一阵,三郎若带巴尔佳回来,你便唤醒我。”

    她睡得迷迷蒙蒙,耳边似听得李剑闷闷的声音:“可是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?他们住在天上,会不会比天高?”

    她在心中为自己的机灵很是得意了一番,心想你慢慢猜吧,迎着暖洋洋的日头,很快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如此不知睡了多久,耳畔忽然一阵乱糟糟,似夹杂着孩童的哭声。

    几许之后,她终于被唤醒,却不是李剑,而是古兰。

    晌午的日头已然偏西,晚霞过早地在山边露出一点裙角,只怕再过半个时辰就会铺满半个天。

    从亲王庄子里传来的热闹依然在持续,弦乐不知已换了几回。

    古兰双眼已哭得红肿,“夫子,羊丢啦,羊走丢啦!”

    嘉柔今日睡得有些魇住,脑袋瓜尚有些转不动,只想着古兰的耶娘不是已外出寻羊了吗?如今已走了大半年,古兰这时候才哭怕是有些太晚。

    她前去河畔撩起清水洗了把脸,沁凉河水激得脑中清醒,抬首往山坡上望去,但见亲王的羊群依然铺天盖地洒在草坡上,央卓虽骑着骡子,却身陷于挤挤挨挨的羊群,面上满是惊慌,口中不停歇数着数。

    李剑难得说上两句话:“丢了两百头羊……”

    古兰哭得哽咽:“至少两百五十头……奴与阿兄都未曾瞧见那些羊去了何处,要赶羊回圈时,数目不对。我已同阿兄数了好些遍……

    嘉柔忙道:“莫怕,我们回去寻亲王,让他安排人手一起寻羊。”

    古兰当即跪在了她面前,呜咽道:“夫子,千万莫让亲王知晓。去岁年底便弄丢一群,今日又丢了这许多……奴,奴……”

    嘉柔立刻道:“你莫哭,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她外祖父家中便开着农场,她知晓两百五十头羊不是小数目。去岁年底古兰耶娘弄丢了几百头羊,白银亲王未曾追究,此回若再弄丢这般多,纵是宽怀如白银,也不可能再笑得出来。

    龟兹人又十分讲究意头,今日本是团圆佳节,她回到庄子时,瞧见庄子门前一棵本长得极好的杏树都被砍去,只是为了追求节庆时的求吉求双。那杏树多出了一棵,平日无碍,今日却是单数,视为不吉。

    在这般团圆之日,亲王庄子里却发生羊群丢失的“分离之事”,亲王怕是要大动肝火。

    她更担心的是,羊群一旦受惊,失措之下可能会群起跳崖。

    决不能让那般惨像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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