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贤弟,你的裹胸布掉了(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)

贤弟,你的裹胸布掉了(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




    他不由笑了笑,方道:“姻缘一事,大盛讲究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私下自定,却有不妥。”

    白大郎心道,将军这是委婉在表达反对了。可见二人纵然无私,至少心有所属,只怕就差戳破一层窗户纸了。

    不妨薛琅又道:“自然,潘安家中父亲已逝,母亲太过温柔,他自小缺了管束,若真由着性子来,以其母溺爱之相,最终还是要依了他。”

    白大郎心道,将军这是指潘安义无反顾要断袖,而其家中也反对甚弱。

    看来将军已是提前打探过。

    这潘安的娘都是什么阿娘啊,竟彻底是非不分,任由潘安胡来。而他竟还未走歪路,长成了一个夫子。

    不不,潘安虽然未走歪路,却走了后路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两人顺着木阶从半空的窟寺缓缓往下,头顶黑云压顶,深沉的夜色无边无际。

    白大郎想到自家七妹的姻缘,一时有些慨叹。

    七妹此人他了解,属于不让她做什么、她偏要做什么的人。

    如果潘安对这亲事一时不愿意,或许七妹热心上几日就会撩开手。可若听闻潘安是个断袖,只怕是大大起了要驯服之心。

    与薛将军抢同一个男人,怎能抢得过?!

    白家的女子都有这些犟劲儿。

    当年五妹看上一个昆仑奴,当初若无人反对,或许她恩爱上几日就丢开了;可偏生众人皆齐齐声讨,最终迫得五妹对那昆仑奴情根深种,此生不渝。最终结亲了不说,还连续生下几个黑娃娃,他每每遇上,看着那些黑蛋子,心里就不高兴得很。

    潘夫子虽说又白又多才,又有那昆仑奴垫底,王族自不会如何反对。

    只是一条断袖,又将其钉死。

    五妹跟了昆仑奴,还能生黑蛋子,一家守在毡帐中,倒也其乐融融。

    七妹若跟了潘安,连个蛋都没有,还要蹉跎光阴,最终落得以泪洗面。

    他自是偏向自家姊妹,便又话中有话道:“此事关乎将军威名,还请将军三思才好。”

    薛琅对白大郎此言不甚明了。

    转而一想,许是指伽蓝公主要强抢潘安,此事若传到长安,满朝文武都要声讨他护不住一个大盛夫子,任由自己人在外被欺负。

    他自是不在意这些弹劾。

    但是大盛子民在外,自是要受官府出面相护的。

    他点一点头,道:“大郎所言甚是,我安西军既已出手相护,自是要护到底。也请大郎转告七公主,欺男霸女,大盛不容。”

    白大郎登时顿住。

    知晓他这句话一出,此事再无更改。

    三郎不是曾说,潘安同薛将军不是互相看不上眼吗?

    怎地陡然就相爱至此?

    潘安为了薛将军,能完全不眷恋王族的荣华富贵。

    而薛将军为了护一个小小夫子,竟然出动安西军!

    天哪,他身在寺中不理俗世,究竟错过了什么?

    一时有兵士前来请薛琅,薛琅便抱一抱拳,转身先去了。

    白大郎在露天地里站了良久,感受到冰冷的夜风将他吹得头晕。

    正要往崖上寺庙中去时,却见潘安同薛琅的近卫一同进来,便上前请“他”借一步说话。

    待王怀安离得远了,白大郎方板着脸同嘉柔道:“你是不是说过‘万一’你同薛将军是相好……是也不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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