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进来了,像是硬生生撕开一个通道,每一寸都让她疼到抽噎,她再也没法矜持,“不要……有人吗……帮帮我……”原来人绝望时是可以这样叫出声的,可是林九九的脸埋在被子里,她不知道她的声音那么沉闷。不知道是生理还是心理,她在慢慢窒息,像在水里慢慢沉没,叫喊声变小了,挣扎的浪花变小了,她不自觉的夹紧双腿,被他强行掰开,夹紧又掰开,程杨找到了久违的掌控感。 殷红的血沾染在他的武器上,混合体液,滴在雪白的床单上,这是一副他执笔的画,红梅落雪地,如同盖章刻印。程杨的克制崩塌了,他喘着粗气越来越快推进,林九九痛得肩膀颤抖,当他全部进入时竟然产生一种被填满的充实,程杨试探着进退,甬道虽然紧到难受,是她在全力阻挡他的进入,可她怎么做得到。程杨控制不住侵犯的欲望,逐渐变成大力的抽插,他温柔的嗓音带着喘息:“啊……九九……九九……” 林九九的大脑在屏蔽痛苦后竟然被身体的本能掌控,她随着他的抽插频率喘息,哭喊,“为什么……嗯、呜……疼、啊……不要、不要……疼……” 她哭着,脑中意识呆滞,大脑像宕机重启,她不断地回想无关的事,今天上班的时候隔壁小张打破了水瓶,办公室的废弃文件被扔进碎纸机,连电梯里被垫在脚下的整个城市都是碎的,那个派出所的女人被关了三天该有多么无助,为什么她要来吃这顿饭,为什么她要贪图他的温柔,为什么她要以为他只是需要人说话,为什么她这么弱小得让人痛恨,为什么她的青春期臆想会成真,为什么为什么。 “程杨……嗯、不要……呜、不……啊、啊……呜……” 他曾经的温柔嗓音此刻还在她耳边低语,他绅士的面貌她脑中面目全非,面前这个人是谁,是他真正的模样吗? 身体交合如卯榫契合浑然天成,他故意每一下进入的那么彻底,让她愈发羞耻又心痒难耐。她的喘息丑陋丧失自尊,但她又好像乐于被羞辱。她的天塌了,仿佛在失去一切,但她的欲望唆使她奉献出一切,求他来吧,下贱的求他更用力一些,手腕生疼,浑身都疼,那里也疼,疼痛竟然让她快乐,深刻的快乐。 临屋的付蓉蓉在浴缸里被陆慢抚摸着赤裸的身体呻吟,他们都听到了隔壁的呼喊,相视笑出声,就像一场正在播放用以助兴的AV,“蓉蓉,那个老男人听起来还挺厉害,咱们要看谁叫得更久了……” 蓉蓉乖巧地说:“主人说什么是什么。”她的乳房挺翘,两个小夹子钳在乳尖微微颤动。 隔壁女人也开始叫喊,痛苦又快乐,此起彼伏的呻吟里,走廊路过的人都开始感慨年轻人的放浪形骸,在双重刺激里程杨第一次接近高潮了,太快了,也太爽了,颤抖着,在他的压制下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林九九身上。 “好爽,你好湿……啊……”,程杨话语也变得粗鲁,越来越快,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。 “不、啊、受、不不、别……”,她的哀求在他节奏里被打碎,浑身敏感处在疼痛中爆发。 伴随一声吟叹,他重重抓紧她的乳房捏到变形,抽离她的身体,乳白色的精液抛射在地毯上,随即他精疲力尽,双手从她身上垂下。 房间里一片寂然,隔壁女人的呻吟声变大了,像一种奇异的胜利。 林九九麻木的任由眼泪滴落,不是哭,是身体在流泪,灵魂已经脱离,自己逃跑了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