牠耍舞着巨爪,吹散赤红的魔云,把妖人们撕扯成一团模糊。 有信徒们打算以大剪、大镰等教中圣物重击其,却忽被一尾从地面冒出的墨龙贯穿己身。 白泽立即收回长尾,把一串鲜血淋漓的肉链放置战场中央示眾。 盟军将士们因而按照兵长带领,赶回战场中央的六白大吉之位待机,继而把那些四散乱逃,离开吉位的信徒们杀光。 董翳甫见,只挥出剑焰试图击杀白泽,却被其的肉身硬生生地接下。 他见状,自然立时退避护身。 正在指挥白泽的随何心想:『不痛不痒呢!牠是无敌的,自我派上战场以来,从未败过。』的确,不论是擅使邪术的章邯,还是掌握神力的项籍,皆为其手下败将。 即便是何等神兵奇阵,随何也觉得自己能单凭白泽之力把其一下破解。因此,他瞄准护卫着司马欣的虎豹阵(由其兄弟们所组成的真货),让白泽横衝直闯。 『一堆螻蚁而已,即便跑出个三爷、四爷,我也未曾怕过。』他只见白泽伸出虎爪把前锋队铡死,然后就手舞足蹈的预祝自己大获全胜。 岂料白泽忽然敛翼,让他一呆,惊见地面疾速伸出两根锐刺,捅破白泽的左翅后被卸力,轻碰一下挡在后面的右翅。 『啥子?!』骑着蚕丝的虞茴和丈夫皆为之一吓,只想自己纵然有连绵丝浪所保护,也是不可能敌得过对方的灭世荒神饕餮。 只见牠张开大嘴,以无尽的吸力把白泽和一帮明明身处正财左辅位,以王道必胜之势与因着风雪乱吹而不慎踏进破军位的楚兵作战,无辜的狂鮫旗弟子吸收过来。接着咬齿咀嚼白泽的右半身。 随何一见,只感场景惊心动魄,是自己学法以来从未见识过的,也仍未想到策略应对。 危急之下,他随意的让白泽化作雷犬,把饕餮浑身经络麻痺不得动弹。 他抚抚怦然的心头,喃喃道:『原来怕雷劈的,也好!』 至于另外一头的司马欣,则在无奈的叹息:『切!不但人多欺负人少,还出动庞然巨妖。否则,以董兄的武功,咋会打不过?』 他只对董翳挥动红旗,示意他马上回来暂避。 以董翳刚才杀人的身法,定能于短时间内赶回同伴的庇护当中。但司马欣和他自己也察觉到不妥。 『咋个了?我的腿突然慢下来了?』董翳忽感腿肌逐渐僵硬,就连双臂也逐渐发软。 但刚才四周根本没敌人袭至,更不会有人能施法冻僵自己。 只因做出这一切的,是棍法快如金蛇狂舞的项庄。现在他忽从高处挥棍一戳,击中董翳右肩,让他整根右臂一麻,利刃跌地。 『好机会!』落地后,他继续出棍戳击董翳的魔躯,却伤不了一丝血脉之馀,连骨断不了一根。 董翳伸出左臂架在脸前,除了身体有点儿乏力外,他只感一堆疑问缠绕满脑,心想:『这瓜娃子用棍,自然是杀不死我的。但就连筋骨也折不断的话,可见其威力低微。』 『不过项副将仍不死心的持续出棍,为啥子呢?』司马欣觉得无谓多想,只吹着口哨的提示董翳。 他刚听见,就兽吼一声的伸腿踩往项庄的上半身,势必把其脑袋碎成血花。 但项庄根本毫不担心,只因对方的各处要穴都被点遍,动作生硬得像个石像,不可能再敌得过场上任何一名杂卒。 他只往后一倒,随即躲过对方慢吞吞的一踢,正想放任身边士卒跟这头大妖廝杀。 『走了!』他丢下董翳不管之后,看向身后刚触电的饕餮,只见其伤势不轻,自己的雷舞之术正可派上用场。 这时白泽已归回随何的葫芦里休息,项庄在没有任何支援下衝往饕餮。 他微举长棍,随即化为缠躯的金蛇,把饕餮的视线连带身体动静给封杀。 牠正想挣扎,却见自己四周皆被吐着獠牙的雷蟒所堵。 『四蛇塞阵!』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