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烦扰。 但到了第四天的清晨,吕雉忽然携着一大桶凉水的把他淋醒。 顿时醒酒过来的徐福像个顽童般指骂着:『老夫正睡得香,你搞什么鬼呢?当心脖子上的人头!!』 吕雉却没空间管他的无理取闹,只恐慌的道:『我们迷路了!!』 『不可能!车夫们都懂路的,怎会走错呢?』徐福只继续倒头大睡,却被吕雉一手抓起,以严正声明的语气道:『我也跟他们说过,但就没人听我的。现在连你也当妾身的话是耳边风吗?』 徐福只道:『嘿!你作为汉王夫人,理应身娇肉贵,但刚离城,居然就没兵卒听你的话,可见他们平日都遭你欺负得多了。』 吕雉唯有跪在地上的恳求:『我们真的走错路,麻烦徐老先生告知车夫们。』 徐福开始觉得不妥,就问:『什么事儿了?』 吕雉只从腰间掏出中原的地图,上面以九宫格把中原分割成九个区域。 她指指上面的急忙道:『看!我们都没按照原先向北的林道走,行了歪路。看这儿附近,山石都不见一座就知道。』 徐福不解,只皱眉的道:『我们带的粮食都充足,不用找山林狩猎啦。』 吕雉气得头昏脑胀的道:『不是粮食的问题,而是我们根本不是往有土星庇佑的北方走,反倒是往了西北的金星破军凶位走呀!』徐福一看之下,只觉四周晨光微弱,显然为处于日出之对位,与旭日相距甚远,而且这里一带又的确佈满金矿洞。 徐福只打算问问这几天以来替自己驾车的农兵:『喂!我们走错路了,快跟你的同伙们说一声吧。』但戴着草帽的他只低着头的说了句:『没错的!信得过我,别多事。』一句话激起了徐福的怒火。 『什么多事?!我们现在往西走远了,渐入秦境,怎么去得了外黄?!我们现在就应该往东北方拐回正路。』 『少废话!』那车夫微怒道。 徐福气得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大骂一声:『我喊你马上拐回正路!否则我军同伙死伤无数,你负担不起!』他语音未落,即见一道寒光从那车夫的手心闪出,于半空中画出一道弯月形的轨跡,还把徐福的几根白发完整削了下来。 他往后退避,摆起拔刀架式,同时见对方扔掉草帽,露出了一张跟几天前完全不同的脸孔。 『你...你是谁?!』徐福惊愕得语音都抖颤起来。 那人右脸焦黑含脓,赤裸着上半身,只袒露着满身的老虎刺青。 刺青虎双眸厉而有神,彷彿人一旦走近也会被其吞吃掉,来势汹汹的反映着主人的名字—大虎。 他举起右臂,挥了挥掌的大喝了一声:『虽然人手未够,但都拿!都拿!』然后就见几十名黑衣人从茂盛的大树上落下来,又有约二十个『农兵』从后方涌上来。 『怎么了?!』徐福和吕雉皆觉得莫名其妙。 『不好意思了小美人!江湖本来就是那么无情。门派、军阀间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。』大虎兴奋的看着身后的『农兵』推着一辆又一辆木製附双柄单轮车,比起牛马车的机动力强上几倍。 他们刚到来,就以身上小刀割破牛车、马车上的大布袋,从里头搜出多袋粮食和白米,接着统统扔到单轮车上运走。 有些,又从远处乱箭齐发,把韁绳射断,把蛮牛射杀,再趁机上前一同劫粮。要是车夫不愿就范,就把他的人头拧掉再抢。 原来大虎从车队出城开始就一直跟踪,每天都趁农兵停下休息,四散方便之际杀人灭口,再乔装成受害者的模样混入队伍之中。 刚才徐福所谓他们不受吕雉的指使,原因昭然可见。 他们本打算等整队农兵队皆被杀光,才动手劫粮,岂料吕雉以风水格局的知识识破其奸计,唯有及早下杀手。 『马上守住粮草!』一名农兵队头目吩咐下属道。 他们随即剑拔弩张的与天一道信徒们对战。 徐福也以拔刀术使得几名大虎的得意门生瞬间毙命。 但大虎的大镰不论威力或攻击距离都远超拔刀术,即便徐福加上犀牛望月的气劲出刀,仍被大虎一下破解,这大可以算是其青出于蓝,优胜于师父张铁鹤之处。 徐福和农兵队长廝杀了一会儿,发觉敌兵人数近千,与自己剩馀三分二,只有二百多人的同袍相比,实为天壤之别。 『妈的!我们以卵击石了。』徐福集气挥刀,画出一道直径近四丈的气劲,把巨木连同近卅名天一道教徒一分为二。身后大虎要趁己不备而挥镰突袭,又被躲于草丛的农兵们放箭慑退,同时又有几名弟子被乱箭攒心。 但纵然农兵队上下一心,徐福又武艺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