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道:『哦?好看得认不出来?这可是你获得什么鬼神之力以后也不敢惹的老傢伙啊。我特意把他弄成了跟老四一样单眼的...呵呵!也跟你爷爷我一样,头发只有一边的,另外的我都给他刮光刮掉了。』 项籍听完,心里的恐惧尽化为焚天的怒火,运着虎吼功的咆哮:『儂敢杀我故人?!』 一旁的赵天恒见识到项籍的内功愈渐精湛,早达百毒不侵、刀枪不入的程度。 『可惜跟我赵胖子相比还差得远哦,但为了报答当日你们救我穷奇门脱离天一妖人的辖制之恩,等一下我就全力以赴,让你领教一下我穷奇门的精髓。』 张铁鹤听完项籍的怒吼之后,只以右臂大剪刀的刀背拍着马背,狂笑道:『我杀你故人?当初是你想杀我在先呢,难道你忘了?』 『...』项籍只不解到底对方是如何识破自己的下毒之计。 『想让这狗日的老不死在我的寒食散里下毒吗?老子发现了以后,就立即找来他一家五代同堂...』说到这,他以右掌摆出手刀,然后『割』往自己的喉头。 『...『喀嚓』一下!然后把他们四十多口扔到鱷鱼潭里去咯!不过一不小心之下,把你好故人的身也丢进水里,真抱歉、抱歉,不能给他留个全尸!』他霍地捂着脸的大哭流涕,让楚军眾人看得诡异心寒。 就在项籍气得发颤时,项庄突然好奇的问了句:『为啥刚才儂骂人的时候,会讲了句啥日月星辰的话?』 张铁鹤只不屑一顾的道:『都是当年老子在蜀地老乡的时候学的狗屁话而已。不过也给我烧乾烧净咯,没值得留念的。』如果被去过蜀地废村的姜石和虞茴听到,必然会对其恶行更为恨之入骨。 项籍也是首次仔细听清楚三爷的口音,只觉得其讲话的用词、音调都跟梨花阁姐妹的甚为相似,心里不禁暗想:『原来是个巴蜀人,那跟阿茴也算是远亲,但也差太远了吧。』 接着三爷忽然把人头扔往跟自己有半里远的乌騅马蹄下,继续道:『那么,下一个到谁呢?是你身边那个光头娃?那臭胖子?』他不住指着项籍身边的人。 『还是,你闺房里的淫娃荡妇,还有你们的孽种呢?』 项籍虎眼一瞪的巨吼一声:『杀!』然后身先士卒的跟项庄,还有喝了点酒,施展着轻步的赵天恒往前衝刺。 『兄弟、回头是岸吶!再衝的话就后悔莫及咯。』三爷朗声嘲讽道。 项籍只举起太阿剑的砍死了几名打算以方天戟刺杀自己的骑兵,然后看了看项庄和赵天恒,只见他们俩也是陷入了被围困的险境,遂怒骂:『一个只懂得派兵欺负们人少的臭王八,不杀了儂我誓不为人!』 三爷却比出拇指的道:『好啊!你杀了我之后,有你这里成千上万的兄弟给我陪葬,黄泉路上也不怕孤单!』然后高举令旗,让兀鹰旗弟子们布阵,只见他们摆出的阵式彷彿大鹏展翅,嘴喙锐利得让少了巨闕的项籍无法抵挡,即便架起疣猪土壁,也是防不住鹏翅的挥舞。 但相反,无论项籍如何运起九牛二虎之力之力,砍击张铁鹤浑身要害,甚至头顶百会穴,也是无法伤及其半分寒毛。 『你出一分钱、我出百分货!』张铁鹤伸出剪刀,把七八名打算从后支援的壮汉,他们的人头两三下就剪得飞脱,然后更打算出手击杀正身处自己左后方的项庄。 『妈的!』项籍一见,自然立即挥剑阻止,只想自己的太阿剑作为上古神器,不可能比不上对方这把纯粹出自汉中曹家的大剪刀。 但只听『鏗』的一声,项籍的太阿被巨剪两刃所夹着,几下使人心寒的摩擦声传进项籍双耳,让他发觉自己的剑身已经开始出现裂纹,甚至崩出一块小铁刺,显然受到破损,遂立即伸出泥石拳,并以脱兔之速作加持,疾速击往张铁鹤右额太阳穴,在其不禁一惊而放松手握的机关时拉回太阿,并于对手与项庄之间架起五六道石m.zZwTw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