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,接着以少昊的羽翼製造龙卷以保护他,再而跃至半空的对地面双掌齐发,使出太素五神掌,浓厚如乳的内力墙徐徐压至眾天兵的身上,让祂们浑身麻痺的倒在云地上,四肢均摆出滑稽的如熟虾弯曲的模样,惹得虞茴一阵发笑。 谁知就在她只顾应付眼前敌兵的这瞬间,一名骑兵提着大铁鎚的从后袭来,打算一击捶打虞茴的背心,只想以其凡躯根本无法承受天上兵器的攻击,铁鎚上小小的一根尖刺也足以夺她性命。 祂如疾风暴涛的一记重击迅速驾临,只差一分一毫就已经刺入虞茴的脊骨,却忽地被一仿似钢铁的熊腰虎背坚挺接下,发出清脆的『鏗』一声,接着又一阵血流成河的『洒洒』泉涌。 『大块头!』虞茴看往身后,只见项籍张开双臂的把大铁鎚完完整整的抵挡下来,浑身微颤的他回过头来,吐出一口血痰的对虞茴道:『不要...打了,?...不是对手。』 虞茴听完他的一言一语,呆了半晌,方才反应过来,转身一下擒紧项籍的肩头,把他往左一拉过去,让那骑兵与自己迎个对面。 祂双眼瞪大如空洞的不懂作出丝毫反应,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虞茴的右掌摆成龙爪,一下释出内气的击往自己胸口,把自己和坐骑一同吹飞往数十丈远的一座岩山之上,满天星斗的摇头晃脑。 虞茴见危机已过,一下『飞廉逐月』的踏着大气,跳回云地,并用金创药替项籍疗伤,又看看其馀三人,只见辩才天仍被锁链捆着,而姜鸿和项庄则把那队天兵打得个个头破血流,摇旗投降。 『嘿嘿!我们倒有运气。』她见自己一伙人居然可以把天兵们打得节节败退,实在超乎她原先所想像,心里亦对这帮什么天上地下的鬼东西不再感到害怕。 可是霍地从脑袋中传遍浑身的一阵剧痛让她无法再得意,只能捂着头颅的滚地叫苦:『哦哦!我的脑壳...好痛,干啥子了?』 项籍也是慌张地到处张望,只见项庄和姜鸿也是浑身发软的倒在地上,满额冷汗的猛地作呕作吐,可是辩才天却仍只是不能动弹的躺在地上,跟同样身为神明,却因伤重而无法作战的自己一样,似乎并没受到影响,再过了一会儿,他又见一队人马正乘着飘云而降,当中带头的一名老头正吟唱着一段没人听得懂的咒文,与诅楚文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 姜鸿有见及此,决定使出绝神界蒙蔽祂们视线,再藉机逃走,却见那老头子的身后正站着一名他们早前碰过头的可怕对手-广目天王,在祂身旁还有一名不用项籍特意说,也能轻易看出其身份的神仙-赤脚大仙,以及一名双瞳四目的正衣官宦-仓頡。 他看看项籍,只见他目瞪口呆的盯着那名正在唸咒的老头,从其嘴型可以看出他喃喃了一句:『爹...是儂吗?!!』这他才得知,原来那个老头就是眾星之首,啟明星君-太白金星。 至于广目天,则从身后抽出了一个黑漆一片的大肉球,不用问也知道是阎罗王,只见祂面色惆悵的苦笑一声,彷彿对自己无法阻止广目天王上天举报一事耿耿于怀。 可是当太白星君对祂严眼一厉,祂随即别过脸来不敢诸多搞作。 太白星君又看了看没受咒文影响,却已被广目天王以锁链捆绑着的儿子,还有辩才天,心里怒骂了一句:『哼!不肖子,都被这个辩才天给带坏了。回到天宫以后,椅子也未坐暖,居然已经要来逮捕你这个臭小子。』接着满脑子皆是一阵忧心,不受控的回想起一段足足数万年前的往事,一段有关三清上神,包括祂已故的两位挚友-玉清与上清,发生在搅拌乳海,亦即后来的身毒国的往事。m.ZzwTwX.CoM